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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接再厲的對吳英蘭打擊:“我說狽女士,什麼時候把你家的狼先生給找出來吧,整天整天來蹭飯,我們家都要被你吃窮了。”
吳英蘭忿忿地用叉子戳著碟子裡的果子:“哼!小氣鬼喝涼水……,再說了,我怎麼就是狽了,不說獅子、老虎、豹子什麼的要找個狼的也該是狼才對吧?”
“哦——,那就拎出來溜溜?我知道你可以獨自覓食,餓不著你,不過——,”李為善楊了楊眉毛,意味深長地斜眼瞥著她:“你確定你能應付得了狩獵和反狩獵?”
吳英蘭想想如果她公開亮相,表露身份,各方各界新聞媒體象蜜蜂一樣一**飛撲而來,她要在這個訪談,那個專欄,這個節目,那個講座間穿梭往來;而她的妝容要精緻、時尚;衣著要得體,不重樣;談吐要從容、個性;舉止要優雅、灑脫,面對嘲諷、質疑、玩味、詆譭、指控,等等呀淡定從容, ;……要……,……要……,……要……,不由打了好幾個冷顫,拼命的搖頭:“不要,不要,不要,還是現在這樣好,我喜歡現狀,可以安安靜靜做事,認認真真學習,不被任何人所幹擾。”
李為善一副“我早就看透你了”的表情,“所以早點找個狼先生,把你的大麻煩甩給他,你不就解脫了,呆!,笨!,蠢!”
吳英蘭一臉羞惱的嚷嚷:“你怎麼知道就能丟給他?他怎麼就會接過手,承擔下來?”
葉秋紅也轉過頭來,用目光譴責他將吳英蘭視為“大麻煩”還那麼直接乾脆。
李為善一面安撫的拍了拍她的手臂,讓她繼續吃蛋糕,一面嚴肅認真的對吳英蘭說:“如果這個人連這一點也做不到,那也只是瓦礫土狗罷了,要來何用?你再換一個罷了(liǎo),要知道你值得最好的!”
葉秋紅在一邊大力的點頭,表示贊同,肯定與支援。
吳英蘭只是無力地將下巴柱在沙發的扶手上,頹喪著沉默不語。
葉秋紅一臉關注的看著她,一面又將求助的目光投向李為善。李為善輕握著她的手,安撫,“不過你也別把男人看得太重要了。要知道‘靠山山倒,靠人人走’,而男人有的時候是天下最不可靠的生物,而我也只是建議你去談談戀愛,放鬆放鬆自己而已,這5、6年你把自己繃得太緊了,從沒有好好享受過。如今過了這麼久,你的心情也應該收拾得差不多了吧?出去走走,睜開眼睛,放開自己,要是遇到個人,感覺還不壞,就嘗試相處一下,接受或放手,總是要學會的,平淡從容的就好,別把自己逼得太緊,不是‘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的,也許更好的在後頭;也別把自己自己全部敞開,一下子投注過多感情進去,我想一時半會的你的情緒也承受不了太大的波動。”
“如今你也27、28了,雖說也算得上是‘春風得意馬蹄疾’可那只是指事業上的,而你的感情歸宿呢?我們也不是勸你趕緊找個人嫁了,只是——這幾年雖說你看著是很放鬆,很自由,很開心,可看在我們眼裡,卻是你把自己整個人的情感都拘束、封閉、囚禁起來何時曾有過片刻的真正放鬆、自由,開心?“
“先別急著否認,也別急著辯白,否認就是掩飾,辯白亦只是推辭,你自己心裡是清楚的,只是不肯去承認,去面對罷了!趁著如今你還年輕,還拖得起,浪費得起,傷得起,為什麼不給自己放個假,去談談情,說說愛,見識見識所謂的男人,所謂的愛情?即使是被騙了身,傷了情,失了神,在你的心尚未成灰之前,付出的感情我相信你還能收得回來。你那鵪鶉般膽小、怯懦,容易受傷的心也能一點點磨練得堅強起來。”
“就我看來,你為了心不再受傷,不再疼痛,把整個的心重重包圍起來,不與人交際,相處;小心翼翼的從不碰觸傷口,怕再次面對、重溫過去;更不敢把它放置在陽光底下,風乾成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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