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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去的時候,就總是一起賴在床上。
「你自己去想辦法。」鬱奚被傅遊年纏得面紅耳赤,有點受不了他這麼黏人,而且覺得腰痠屁股疼,只想離他遠遠的,穿上拖鞋就想去抱著電腦到隔壁客房。
傅遊年也不說話,只是伸手摟著他的腰把他抱回來,低頭帶著灼熱的氣息吻他的嘴唇和耳側。
鬱奚吃軟不吃硬,傅遊年要是硬拉住他,他可能要生氣,但認真又溫柔地吻他,他就從耳根到鎖骨都變成一片緋紅,待著不再亂動,偶爾還會去摸摸傅遊年的頭髮,微癢地蹭在他手心裡。
他也有一點沉溺,傅遊年抱著他的時候,讓他覺得傅遊年很愛他。
鬱奚已經好了起來,傅遊年就在李堯的奪命連環催下,開始去公司上班。他也不用每天過去,但有些檔案就不用讓人送到家裡來了,可以過去看完直接簽字。
傅遊年看到李堯一早上打過來的好幾個電話,覺得自己就像新婚燕爾,還沒度完蜜月,就得被迫離開男朋友一樣,渾身刻滿了拒絕。
鬱奚又報名了最近一期的街舞秀比賽,六月份初賽。
傅遊年想讓鬱奚去他公司裡練舞,反正公司裡有練習生,本來就有專門的舞蹈室。這段時間鬱奚一直在外面租借的舞蹈室練習,離家不算近,其實不太方便。
但他不知道鬱奚願不願意過去。
臨出門前,傅遊年聽到鬱奚好像醒了,就回臥室,走到床邊,低頭親了親他,拉著他的手,讓他給自己打領帶。
「你待會兒要去公司找我麼?」傅遊年問他。
鬱奚困得迷迷糊糊,給他繫好之後,勾著他的領帶,偏過頭埋在被子裡還想接著睡。
剛闔上眼,想起來今天還得去拍街舞秀的單人海報,就伸手讓傅遊年拉他起來。
鬱奚有點不好意思去傅遊年的公司。
總覺得很多人在看他,雖然確實是這樣。
但早晚會和傅遊年同框,以後再錄節目,說不定還會湊到一起,不可能一直躲著,他就當是提前習慣一下。
節目組其實上週就發了新一季部分參賽選手的剪影海報,還說有嘉賓回歸。
很多人立刻就想到了鬱奚,畢竟他第一季臨到決賽卻因病退出,實在是特別遺憾,就算拿不了第一,當時那個總成績也是穩在前三的,離獎盃一步之遙。
不過官方沒有揭露,還是全靠猜。
鬱奚先去節目組安排的攝像棚拍完海報,然後就開車去傅遊年的公司。
他找了個沒人的舞蹈室,脫了外套自己在那邊練習。
醫生囑咐說這個階段還不能太過勞累,所以鬱奚也沒辦法跟以前那樣練舞,更多的是當作康復訓練,做一些簡單的動作。他跳得像慢動作回放一樣,看起來有點滑稽,反正這個舞蹈室只有他一個人,也不怕被人看到。
結果跳了一半,忽然察覺到身後好像有一道視線。
他回過頭,才發現傅遊年手上搭著西裝外套,靠在門邊,不知道看了他多久,眼底還帶著點笑意。
「你過來怎麼不叫我一聲?」鬱奚紅著臉看他。
傅遊年朝他伸手,讓他過去。
「覺得你太可愛了,想多看一會兒。」傅遊年低聲對他說。
他語氣戲謔,一點兒也不像是覺得他可愛,鬱奚踹了他一腳,說:「你每天都笑話我。」
傅遊年也不否認。
想起鬱奚剛才跳舞的樣子,沒忍住又笑了一下。
鬱奚拽住他,要跟他打架。
傅遊年握住他的手腕,很輕巧地卸了他的力氣,貼著他耳根說:「去吃飯了寶貝,你不是想吃烤魚麼?」
那兩個字對鬱奚來說有種奇異的效果,哪怕傅遊年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