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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但是那個時候不是說孟楹跟程智巖只是同學關係嗎？&rdo;殷宇鵬茫然地看著眾人。

&ldo;別說了，吃飯吧，下午還有考試，中午多休息一下。&rdo;何書瀚輕聲開口。

&ldo;你也別想太多，孟楹只是一時生氣。&rdo;張安樂拍拍他的肩膀。

何書瀚沒再說話。

一中下午考數學，二中也是。何書瀚在注意到不遠處那一桌的人正趴在桌上睡覺的時候，一下子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

程智巖硬性要求孟楹中午睡會兒，不准她拿書出來複習。孟楹拗不過他，只能等服務員把桌子清理乾淨之後乖乖趴著午休。小橙子找人要來了毯子蓋在她身上，然後自顧自地玩手機。

何書瀚默默地看了幾分鐘，重新拿起手裡的筆記本。

本來是不希望她介入這種事情的，但是現在她不僅被牽扯進來，而且還傷得那麼厲害…既然現在有程智巖在她身邊保護著，好像也不是什麼壞事。

就怕程智巖像以前一樣，把身邊的人都當成自己的棋子。

下午的考試異常無聊，至少對何書瀚來說是這樣的，就算自己心情再差，這種難度的試卷還是能控制在四十分鐘之內寫完。順利寫完交頭卷，立即離開學校回家。

一到家就被親哥逮個正著。

&ldo;站住。&rdo;

何書瀚站定。

&ldo;今天怎麼回事？&rdo;

&ldo;走在路上被程智巖攔住了，帶進巷子裡問話。&rdo;何書瀚簡明扼要地說明瞭情況。

&ldo;之前六中人進一中堵人的事情，誰幹的？群裡明確說了是我們學校的人主使的，而且就是我們手底下的人。&rdo;何書昊抱臂。

&ldo;別問了，讓我先睡會兒。&rdo;何書瀚真的不想再去回憶今天的事情。

&ldo;所以程智巖今天真的找你了？&rdo;

何書瀚頓住。

&ldo;那件事到底什麼情況？&rdo;

&ldo;哥…讓我去睡會兒行不行？我真的很累了。&rdo;

何書昊只覺得弟弟今天很反常。

何書瀚沒再說話，直接上樓。

晚飯時間，徐薇已經喊了好幾句，樓上那扇緊閉的房門都沒有開啟的跡象。何書昊默默放下筷子，起身上樓。敲了兩聲沒人應，直接推門進去。

出乎他的意料，何書瀚坐在電腦桌前，保持著一個姿勢，不知道在想什麼。

何書昊無聲地關上房門。

&ldo;坐下吧，我需要找個人談談。&rdo;

何書昊聳肩，搬了一張椅子坐在弟弟身邊，看著他。

&ldo;今天我確實被程智巖找了，而且是以一種很狼狽的方式，我們幾個都被他堵在巷子裡了。之後，他跟我們說了一中最近非常嚴重的事情…我知道之後…&rdo;

何書昊伸手摸了一下弟弟的腦袋。

這件事情他今天下午知道的，先帶著知道了弟弟上午被程智巖堵在巷子裡的事情。但奇怪的是，沒人告訴他整件事情的前因後果。

&ldo;整件事情的過程我都知道了，雖然知道得不夠詳細，但是我還是覺得…&rdo;

&ldo;主使是蘇佳佳。&rdo;何書昊接話。

何書瀚沉默。

&ldo;協助是六中的人，直接進一中的門，去女廁所堵人。我得到的訊息是，三四個人把人家一個女生按在地上拳打腳踢，其中有人還往那個女生嘴裡塞了水管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