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被擄男子(第1/2 頁)
清水澤也算是片神奇的土地了,這連成片的湖泊之間但凡有丁點土地都是屋舍林立,一片繁華的景象。
只是這些屋舍有些特別,除了普通街市上的茶樓酒肆,市場休閒娛樂場和神州大地上其他城鎮毫無二至外。那些本是用來住人的房子便建得耐人尋味——好好的大屋子外圍,統統建著像馬廄似的存在。頭頂一個風雨篷,篷下一圈木質圍欄。也不知是養了千匹萬匹神駒還是如何,每個“馬廄”前冠冕堂皇地掛著“某某宅”“某某院”的名牌。
只是你若是細細觀察,便會發現這些“馬廄”裡窩著的不是那什麼神馬或者良駒,而是一個個男子。
白芑瞪大了眼睛看著元震,一臉的不可思議:“不會吧?他們抓這些男子來做什麼?”
元震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白芑看他這吞吞吐吐的模樣,甚是心煩:“都說這麼多了,也不在乎再說一些了。你不是還指著我們帶你離開嗎?”
這倒是戳中了元震的內心,他忽然渾身震了震,抬眸在楚文歌和白芑之間交替審視了片刻,似乎在權衡利弊。
最終,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的他終於開口了:“女鮫國的秘密我可以和你們說。只是你們要保證帶我離開這裡。”
白芑冷笑:“別廢話了,再婆婆媽媽的,你的阿暖姑娘就回來了。”
元震呆了呆,點點頭道:“那日我在神廟內莫名其妙被選中帶到這清水澤女鮫國來。就和一群男子關在了一間水牢內。”
他回憶起水牢,臉上露出驚恐的神色:“那個水牢裡暗無天日,眼睛看不見,耳朵裡成日都是腳下嘩啦啦的水流聲。”
楚文歌看了眼白芑輕聲道:“地下河。”
“潮溼陰暗的環境,再加上完全不知時日的可怕感覺,讓我們這些人差點瘋了。我們渾渾噩噩地在被關在那裡,每日定時有人送來飯菜。一開始,還有幾個骨頭硬的堅決不吃飯,害怕有毒。到後來,只要到飯點,那些送來的比豬食還要差許多的飯菜也都被一窩蜂搶光了。”
元震陷在痛苦的回憶裡表情越來越難看:“這樣的日子也不知過了多久,終於有一日我們被帶離了水牢。我們沿著流過水牢的那條河流走了許久,眼前驟然兩亮起,所有人都用手擋住了眼睛,那一剎那什麼都沒看見,只是強烈感覺到光的方向。”
“你們出去了?”白芑問。
“沒有,我們只是被帶到了聖廟。”
聖廟,白芑和楚文歌對望了一眼,並不言語,等著元震繼續說下去。“他們把我們關在水牢就是要消磨我們的意志,好讓我們心甘情願在身上種下牧風印。”
聽到牧風印之時白芑心中突地猛跳了一下,牧風印和聖器牧風笛是什麼關係。
只見元震抬起手想要拿起石桌上的茶盞,卻哆嗦不穩地拿了好幾次才將茶水送入口中,繼續道:“她們都是女子,那時我不知道她們是鮫人。她們說可以給我們一個機會,只要種下牧風印,我們便可以離開水牢不會在黑暗裡死去,但是種了牧風印後就要永世聽候她們的差遣。”
“你便是因為重了牧風印無法離開這裡嗎?”
元震已經喝了茶水,嘴唇卻依然乾涸欲裂,他舔了舔嘴角點點頭:“那時候誰都想著趕緊離開那個暗無天日的地方,哪怕這牧風印是個吃人的惡魔我們也不會拒絕的。”
元震說道:“我們就這樣被輪流在耳背上種下了牧風印,種牧風印的時候倒是沒什麼,一點痛苦都沒有,只是後來。”
“後來怎得?”白芑聽到這裡也不免蹙眉。其實單憑女鮫國的女鮫們擄來這麼多男子,白芑心中便已經對這些“美人魚”們有了新的看法。
“後來聖廟內來了個穿著華貴的女子,所有女子見到她都十分恭地稱其為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