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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凜行幫她撿起散落的東西，放回包裡。

地毯上，掉了一張摺疊起來的紙。

虞晚笙目光掃到後，頓覺不妙。

那是凜域的宣傳手冊上，有顧凜行照片的那一頁。

那上面不只是有顧凜行的照片，還有她胡思亂想時，在上面寫下的「顧凜行」名字。

從凜域離職的那天晚上，她單獨撕下了這頁，裝在包裡的，一直沒拿出來。

眼看著顧凜行已經去撿那張紙，虞晚笙做賊心虛，伸手過去搶，顧凜行已經拿在了手裡。

她的手不尷不尬地伸在那裡，顧凜行已經要開啟：

「是什麼？」他問。

「沒什麼，」虞晚笙此刻強作鎮定，「一張廢紙。」說著就要去拿。

然而顧凜行已經展開了那張紙。

是他很熟悉的內容，從凜域宣傳冊上撕下來的一頁。

再平常不過的一頁紙。

上面是公司的宣傳介紹，右下角是他的宣傳照。

只是，那上面寫滿了他的名字。

而那筆跡，不是別人，正是虞晚笙的。

虞晚笙尷尬地握拳又鬆開，臉上的表情寫著心虛二字。

「對不起啊，顧總，我那天不小心把宣傳冊撕了下來，沒注意就放包裡了。」她說。

空氣裡沉寂了幾秒。

顧凜行忽然指著上面的名字：「這些字是怎麼回事？」

虞晚笙硬著頭皮：「我那是沒事的時候在練字……」

一時間，雙方都沉默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顧凜行輕彈下了那張紙，笑得意味深長：「練字寫的全是我的名字？」

第63章 想你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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