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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天,怎麼這麼熱。是正華師兄來尋我了嗎?”前一句牢騷,後一句輕問,妙真化解開了一個不好的局面。
妙真裝傻,一手摸著自己的後頸,打著哈欠,出來了。
照理說,妙真還穿著睡覺穿的單衣,是不能見客的。可妙真就這樣大大咧咧地走出來了,還打著哈欠,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正華不得不讓一步,“我還是等下來找師妹吧。”
妙真起疑,見正華沒多說什麼就自覺走了,問道:“正華師兄,今日不用去三清殿了?”
正華走到門檻邊,側了點身子,看向妙真那邊,只見著妙真的裙邊,勾了個笑容,“道君敕令,今日免了。”
妙真很是不解,正華說這句時的語氣與舉動,但她不在意,聽了這個訊息後,妙真心裡滿是歡喜,沒有別的了。
心情很好,自熱就把早上那些個蠢事忘得一乾二淨,妙真往內室走,打算再睡一下,邊走邊唱起了《報花名》,“夏季裡端陽五月天,火紅的石榴白玉簪。愛它一陣黃呀黃昏雨呀,出水的芙蓉亭亭玉立在晚風前……都是那個並蒂蓮哪!”
現在才是初夏,垂霞湖中卻開滿了,白蓮、紅蓮、重臺蓮、千瓣蓮、碗蓮各色各樣的蓮花。
湖邊有個二色琉璃亭,妙真與正華就坐在亭中,妙真見著這怪景就對正華問道:“這個月份?連蓮花都可以開了?”
正華呵呵一笑,媚靨深深,“這蓮花啊,你想要它什麼時候開就什麼時候開。”
妙真不解,接著正華把身子趨向妙真,貌柔色麗,音容兼美。“你說開就開,你說謝就謝。你信不?”
妙真看著正華這百態千嬌的作態,身子往後一靠,淡淡丟出兩個字,“無聊。”
“哈哈……哈哈。”正華聽了妙真的話後,笑的更開懷了。
大笑完後,正華卻把眼閉上了。妙真疑惑,本來正華來找她,就是很奇怪的事。現在還搞得這麼神神秘秘。
正華把羽扇放在腿上,半低著頭,閉合的眼邊,可以讓人更清楚的看見,正華那長長上翹的睫毛,忽下地,正華把頭抬起了,睜開了眼,瞳仁一收,看著妙真,把妙真嚇到了。
“呃……”妙真想不出什麼說辭。
正華接著又迅速把頭別過去,“師兄……對不起你。”
對妙真來說任何形容美得詞彙,用在正華身上一點也不會顯得過份與出乎意料。除了一個上臺樂靜通道君,能入正華眼中的人物實在少之又少,所以妙真很能理解他一向的目中無人,我行我素。始終天下蒼生,與我何干的態度。
在正華面前,玉環飛燕皆是塵土,甚至可以這樣說,正華不快,以百姓為芻狗。
這樣一個正華,是在給妙真道歉嗎?
妙真第一次見正華之時,便便看呆了,手上拿著的法器掉了也不知道,正華與身邊的人在一起取笑她,也不知道。正華的絕世容光,讓妙真剎時間目瞪口呆,手足無措。
這樣一個美人,就算時而玩笑你欺負你,你也不會多抱怨什麼的,在他的容貌面前,你可以忍而不發。
現在他在給自己說“對不起。”妙真震撼極大。
正華看見妙真的表情就什麼都知道了,他從袖子裡拿出一塊淺褐色絹布來,“師兄有件事,想請教師妹。”
這種人某些話,只說一遍,任你聽見沒聽見,明白不明白,以後就絕口不提。
妙真用手擋著自己的臉,隔開正華與自己,在回味了一下正華剛才的那句道歉,似乎有所感,搖了搖頭,長嘆一聲,“啊……”
醞夠了感覺,再把手拿下了,瞪著一雙眼,盯著正華的臉道:“何事?”
正華把絹布攤開,上有兩行字,書著,“鴨頭丸,故不佳。明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