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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了那麼久也發現了，顧今墨雖然身體虛弱沒怎麼說話，但她的目光大部分都放在那個廢物身上，那種眼神她見過的，以前她也是這麼看自己的，可為什麼現在……變了呢。

時瑾原本還在想別的事，聽到旁邊人這麼一開口，一時間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問自己，便呆住了。

「時晏」見旁邊人沒理自己，不由地瞥過眼去，「我問你話呢。」

「嗯！嗯？」時瑾揚起笑容看過去，「姑姑你說什麼？」

…「時晏」眼神幽幽地盯著她，你明明聽見了，還想讓我再說一遍？

時瑾眨了眨眼睛輕咳了兩聲，「興許……興許顧姐姐喜歡……溫柔一點的？」

「溫柔？」「時晏」皺了皺眉，「我對她不溫柔嗎？」

「我……」

「時晏」愣了一下，先前顧今墨入了環境，自己好像還吼了她？

「那我之前也不溫柔，她不也很喜歡。」「時晏」有些不服氣。

「之前？」時瑾迷惑了片刻，自從他跟著兩人就沒發現姑姑兇過了。

「時晏」這才想起來時瑾並不知道那些事，也並不知道兩人都是重新來過的，只好揮了揮手跳過這個話題，「行了，說了你也不知道。」

時瑾：……

又不是他想聽的。

「我就不明白了，我明明也可以抱著她摟著她啊。」「時晏」看著不遠處靠在一起的兩個人眼中頭一次出現了迷茫。

明明她們都長一個樣，她記得她們之間發生過的所有……

難道是因為這臉上的暗紋嗎？

「時晏」抬手摸了摸側臉上遍佈的暗紋，微微凸起，裡面還有些魔氣流動，一點一點地刺激著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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