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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課本之類的學生用品……啊,有一本小說大仲馬的《三個火槍手》。”
“張涵春天天值晚班麼?”
“不是,她那天正好臨時代人的班。這一個月她是一、三、五值班。”
“她沒有走得近的男性朋友?”
“男性朋友?沒有,她跟男同事保持著距離,個性比較內向,不愛說話。有幾名男人同時追求她,其中一個是她們工廠的投資人。你那邊有沒有收穫?”
“收穫還不小。”柳下溪低聲道:“你去張映春的外婆家調查一下,張家三姐妹的事,任何細小的事情也不要放過。”
柳下溪的聲音雖然壓得很低,還是被鄒清荷聽到。張映春的外婆家?鄒清荷很懊惱啊,他從那邊過來的啊。忽略了,沒有在那邊好好打聽一下張家三姐妹過去的事……一直以為她們跟目前的案子無關哩。
為什麼柳大哥沒提醒他一下?他皺著眉頭朝柳下溪狠狠地瞪眼。
柳下溪收到他帶嗔的眼神,對他挑眉眨眼……
鄒清荷回了他一個歪嘴……柳大哥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難道他已經掌握住案子的脈絡?
柳下溪掛了電話走過來,按著鄒清荷的肩頭道:“你先送薛立為回家,再過來接我。”
“好的。”鄒清荷看得出來柳大哥有話單獨要跟王律師講,把有些不情願離開的薛立為拉走了。
柳下溪轉動著茶杯,目光緊盯著王江不放:“律師跟警察不同的職業不同,你要證明你的當事人無罪,警察要做的卻是找出誰才是真兇,並抓獲他。我們有各自的職業限制……這件案子我需要你的幫助。”
“請說。”王江收起自己銳利的眼神,客客氣氣地道:“你想要我做什麼?”
“請你提交申訴,要求重新核查本案的所有證據。死者的遺物,特別是兇器,我要檢查它。還有我需要詢問送死者去醫院的目擊者與當時救治他的醫生等人,以及詢問當時辦案的刑警。”
“……無論你做事的方式採用什麼手段都不在我關心的範圍之內,我們目前要的答案相同:那就是我的當事人被人陷害了,給他洗涮罪名還他清白……你心裡有底了?提交申訴需要答辯,提供反駁的證據,還有需要一點時間。”
“案子已經很清晰了,我已經找到了疑兇。”
王江吃了一驚:“你知道兇手用什麼手法把我當事人的指紋弄在兇器上的?”
“手模,浸印式。”柳下溪攤開自己的雙手,仔細地看著自己手指上的紋痕:“薛偉昭在案發之前肯定接觸過兇器的刀柄。王律師你仔細看一下這種水果刀,刀柄很容易弄下來。兇手在上面包了一層透明油印紙,複製了嫌疑人的指模,兇手殺人之後把刀柄裝在兇器上,流動的血液與沒有完全清除的油性會有短暫的排斥,指紋印痕加深,就這樣指紋形成了。”
王江倒吸了一口涼氣:“刀柄被換過?”
柳下溪戴上手套開啟膠袋取下水果刀,小心地隔開可能留有指紋的地方……一抽,刀身與刀柄分離:“這種刀是次品。刀身鑲入刀柄的位置太短淺了。”
“……我會全力申訴,不過我需要你一起去檢察院,說明案子。”
“沒問題。”
“誰是真兇?”回到家之後,鄒清荷追問柳下溪。
“現在還沒有定罪的證據,不能說。”柳下溪笑著躲過清荷的武力逼供,反手捉住了他,抱著他的腰道:“清荷啊,其實是你提醒了我。”
“我提醒了你?”
“你詢問街機店主那句:‘在慘案發生之前有沒有別的什麼人找你打聽死者?’的話讓我的逆反執行思維。關注這件案子的人都立足於嫌疑人的指紋是慘案發生之時或者之後印在兇器之上的,卻沒有人想到指紋先被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