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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濯一走,他立馬朝溫想走了過去。
剛想上手摸,被蔣嘉年一把架住了。
「你幹嘛?」
「不幹嘛,玩玩她。」
「外面那麼多女人還不夠你玩的?」
蔣嘉年看似嫌棄地朝溫想身上瞄了眼,「綁了一天一夜沒洗澡,這都要?」
「不是你什麼意思,老子玩個女人也要你同意?你不會真以為我叫你聲『哥』你就是我哥了吧?」
「蔣嘉年,老子聽曾濯的話才跟在你屁股後面,你他媽還真把自己當根蔥了?老子今天就要操她,你咬我啊!」
蒲柯歪頭指他,一副忍了很久的樣子。
「你爛貨一個也別裝什麼正人君子了,你心裡想什麼以為我不清楚?虞聞的女人,你敢說你不想操?」
「操!」蔣嘉年狠狠推他一個踉蹌,「你他媽能不能別天天操字掛嘴上!?」
「吵什麼吵!還他媽嫌我這不夠亂?」
曾濯回來了,沒好氣地望了兩人一眼,「蒲柯你過來,你哥找你。」
雜亂的腳步聲消失,但溫想還是不敢睜眼。
她眉心冒出了汗。剛剛蒲柯的手差點就要碰到她了,一想到這個,她心裡就一陣噁心。
蔣嘉年在她身邊蹲了下來,男人頭髮長,發梢擦在她領子上。
「醒了?」
「呵,還裝?我都看到你睫毛在抖了。」
蔣嘉年把她嘴上的布條拿掉,「說話。」
溫想不說。
「不說?那我給你塞回——」
「我要報警。」
「報警?」蔣嘉年笑得像朵花,「我的小姑娘啊,你天真還是我天真?」
他垂眼看了看她口袋,「剛是想找手機?」
兩手一夾,把手機塞到她手裡。
這會兒捂熱了能開機,但沒用,電話卡已經被曾濯拔了。
「你聽話點,我已經找人通知虞聞了。」
「你不聽話,虞聞過來也要吃虧。」
「待會兒他們有人給你送飯,飯裡不會下藥,能吃就多吃,吃飽了跑都跑得快點。」
「你放心,蒲柯不敢動你,你現在就是人質,在拿到販毒證據之前,曾濯不會讓任何人動你。」
蔣嘉年一連串說完,發現溫想正用一種奇怪的眼神望著他。
「聽傻了?」
他的手舉到溫想頭頂,就是本能地想摸一下。
但等了章兩秒,他還是把手放了下去。
他給她鬆掉手上的繩子,做了個噓的手勢。
「記得,聽話。」
第69章 我的妹妹
這裡是沖雲的地下車庫,蔣嘉年站在黑不溜秋的走廊裡抽了根煙。
他讓蔣瞳通知了虞聞,算算時間也該到了。
他一直知道自己是曾濯手上的一顆棋。從在車隊曾濯挑撥自己和虞聞的關係開始,到後來曾濯拉他入假車局、慫恿他開德翠卡、把蔣瞳扣在e-xur,又讓蒲柯來監視自己。
他不怪別人,走到今天每一步都是他自己選的。
就像他對虞聞說的那樣,他爛根裡了,怎麼救?
平心而論,虞聞的確是個可怕的對手。
在賽場上,蔣嘉年怕。等到他自立門戶,曾濯怕。
以前在車隊,虞聞跟曾濯「理念不合」,曾濯怕開俱樂部只是虞聞的第一步,虞聞第二步是要向職業車隊進軍,取代e-xur的位置。
所以曾濯一直借他的手打虞聞。說得好聽叫防患未然,說不好聽這叫做賊心虛。
燃燒的菸蒂掛了一截長長的菸灰,他忽然聽見裡面傳來溫想的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