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第1/2 頁)
十六歲的程鑫還聽不懂父親說的這些話,內心的恐懼讓他無比害怕。
忽然,程實一個箭步搶過捕快手中的刀自刎了。
“爹。”程鑫哭的撕心裂肺。
其他捕快嚇傻了,唯有馮吉十分淡定,喊道:“罪犯程實勾結西夏人竊取我大宛軍事機密,今日人贓俱獲,程實畏懼自殺了。”
程鑫頓時傻了,這是赤裸裸的汙衊,看著倒在血泊之中的父親,程鑫歇斯底里的吼道:“你們這些劊子手,居然敢汙衊我父親,我跟你們拼了。”
馮吉抬腳將程鑫踹飛:“小子,你老爹都替你去死了,你還要這麼不知天高地厚嗎?如果你還要執意胡來,我不攔著你。但是我要問你,這麼做對得起你死去的爹嗎?他用生命來護你周全,難道你還要瞎鬧。”
程鑫終於醒悟了,放聲痛哭。
馮吉見他好了許多,便吩咐道:“把罪犯帶走驗明正身。”
程鑫吼道:“不能帶走我父親,我要替他收屍。”
馮吉怒道:“來人啦,把他攔住。”
程實死了,紫鵑也就失去了價值,結果可想而知。程鑫被兩個捕快死死的壓在地上動彈不得。
馮吉怒道:“小子,記住你是個男人。你老爹是個好人,但是在這個世道好人不一定能夠一生平安。今日的事算你送給你的成年禮。收起你的悲傷,沒有實力的悲傷只會被人看笑話,想要替你爹報仇,就要讓自己變的足夠強大。記住了嗎?這些是我看在你爹的面子教你的。”
這個爆炸性的訊息很快傳遍了慶帝城的大街小巷。人們議論紛紛。
“沒想到為人正直,剛正不阿的程大人居然是個貪圖美色,出賣軍事機密的細作,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那。”
馬雨燕聽到這個訊息,氣到臉都變形了,沒想到贏恪如此狠辣。她想反擊,但眼下竟然找不出一個得力干將,畢竟她是一個女流之輩,主要勢力在後宮,曾經兩人結成聯盟時,朝堂的事基本都是贏恪一人在操持。
她想到贏勝,贏恪唯一的兒子,如果能夠給他點顏色,勢必會對贏恪造成巨大的衝擊。但是這個贏勝與父親卻是截然相反的性子。贏恪身為官場老油子,貪汙,結黨營私,構陷忠良無惡不作。但贏勝卻是胸無大志,不喜歡官場的鬥爭。他只想本本分分的做個清官。
贏恪曾經也感嘆為何兒子的性子一點也不隨他,小富即安,毫無大志,但這事不能強求,有了他的庇佑,別人也只能對他禮讓三分。有了這個巨大的屏障,反倒成就了贏勝儒家聖賢的美譽。
馬雨燕也想找點油頭拉他下水,但他畢竟不像程鑫那般年少無知,況且他混跡官場這麼多年,一點小伎倆根本難不倒他。
正當她一籌莫展之際,一隻信鴿在半空中盤旋。馬雨燕沒當回事,突然,信鴿直接衝她而來。她被嚇了一跳。
正當旁邊的侍衛準備射殺信鴿時,她制止了。因為她是信佛的,況且一隻信鴿而已對她造不成多大威脅。
信鴿安靜的落在她的肩膀上。這時,她才發現信鴿的腳上綁了一張紙條。
她拿出來看了看,上面寫著:“烏縣縣令伍楷貪贓枉法,必須嚴懲。”
馬雨燕一頭霧水,一個小小的縣令,一隻從天而降的信鴿和一張來歷不明的紙條,難道這一切都是巧合。
信鴿見馬雨燕展開了紙條便飛走了。旁邊的人也十分愕然,不知道這是不是天意。
回到寢宮,馬雨燕立刻派人查探有關這個伍楷的一切訊息。此人二十出頭,官至縣令,但口碑著實很差。人送外號:“蝗蟲楷。”
就是所到之處的民脂民膏都被他刮的一乾二淨,像是蝗蟲飛過莊稼地一般被吃的乾乾淨淨。
按理說,這種貪官早該受到應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