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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當她被司氏夫妻派人請到這幢豪華別墅的時候,是他們雙方第一次見面。
看得出來夫妻倆都是那種對穿著極其講究的高品位人士,因為他們的衣著華貴又不失典雅,司父大概五十出頭,兩鬢有些斑白,卻看得出年輕時肯定也是個絕頂帥哥。
司母看上去似乎更權威一點,標準的女強人架式,長得不算太漂亮,但很有氣質。
紀文靜規規矩矩的坐在沙發上,雙手放在膝蓋上,雙唇緊抿,眼神不敢怠慢的追隨者司氏夫妻的每一個動作。
“聽說……”開口的是司父,他交疊著雙腿,手中還端著一杯骨瓷茶杯,“你和我們家的聖男走的很近?”
他掀了掀眼皮,帶著幾絲皺紋的臉上閃出一抹淡淡的嘲弄。
她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的點著頭,“是的,司先生。”
“你們發展到什麼地步了?”司母的嗓音猶如北極寒冰,她是個標準的上流社會的貴婦,同時,也是聖雷最大的股東。
“我們兩個前陣子已經正式同居了。”紀文靜像回答慈禧太后的問題一樣小心。
她的話很快換來司氏夫妻一記嘲弄的眼神。
“看看我們家那個不爭氣的混蛋,竟然連這種品味的女人也不肯放過,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麼。”司母像是強忍著怒氣一樣做了個深呼吸,“紀小姐……我相信你應該猜得到我們今天把你叫到這裡來的目的吧?”
紀文靜依舊端坐在沙發上,她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表情很淡定,沒有任何畏懼。
司父將一疊資料拿到眼前,翻開,雙眼銳利的注視著那些調查報告,“紀文靜,二十八歲,畢業於風評不佳的銳風專科學校,聽說你在高中的時候成績就很不理想……”
“對不起,那是因為我在讀書的時候腦子總是不專心,事實上,那個時候我的志願學校是香港大學,可是我的成績根香港大學的錄取分數相差了整整兩百分。”她老實的回答。
司父將目光從資料移開,重新落到她的臉上,表情嚴厲。“年父親紀大鴻是個賭徒,常年流連於澳門泰國一帶,據說還欠了一屁股債……”
“關於這件事,我想並不是我為人子女能夠控制得了的,他是我爸爸,不是我晚輩,我只能在心底祈禱他此時此刻還平安的活著。”她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有理而無畏。
司母的眼睛眯起,“紀小姐,你知道自己現在是在跟誰講話嗎?”
她無辜的仰起小臉,“當然是司先生和司太太了,在我剛剛來到這個屋子的時候你們就自我介紹過了不是嗎?”
她的回答令司母氣惱,可又挑不出語病來刁她。
司父緊緊捏著手中的資料,繼續挑剔,“你的母親吳雅容,在跟你父親離婚後不久,馬上勾搭上當時有點名氣的馬正德律師,一等絕對離婚令判下來就嫁過去成了別人的後媽,據說她在一些場合中的表現很不得體,整天都喜歡跟那些貴婦攀比財富……”
“對此我感到萬分難過。”紀文靜微微垂下秀氣的小臉,“我為我有個那樣的母親向你們說聲對不起。”
司父和司母對望了一眼,似乎想要從她的身上找出毛病,可是,就連他們自己都沒辦法說服自己,這個紀文靜,不是太精明瞭,就是太白痴了。
“你爺爺……”司母臉色越來越難看,“他曾經在我們司家做過花匠,紀小姐,我想你該不會搞不清楚,在別人家當花匠的人,、通常被稱為什麼吧?”
她很可愛的仰起小臉,“普通勞動者啊。”
司父的脾氣終於爆發,他狠狠拍了記桌子,這個動作嚇了紀文靜好大一跳。
“紀文靜,你沒必要再我們面前表現得如此鎮定,如果你剛好長了腦袋的話,應該知道我們這次叫你來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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