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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煜就看著他，沒說話，但嘴角明顯向上揚了揚。

……

等幾個人都坐下了，夏溫喬才大大方方將手伸了出來，跟靈煜展示著他的戒指。

「看到沒族長爺爺，」他晃著自己的左手，「是不是比育齡樹上的果實還好看？」

靈煜很配合，認真道：「是，非常好看。」

宋曇呈對著夏溫喬笑了兩聲：「哪有你這麼比喻的？」

「不過也是，」他轉而道，「那顆破樹也就果實好看點。」

「是啊，」靈煜從果盤裡拿了個橘子來剝，「也不知道是誰曾經還想摘一個下來，最後釀成了大禍。」

「……」

宋曇呈從靈煜手裡搶過了被剝到一半的橘子，靈煜愣了一下，他卻面不改色繼續幫對方剝著剩下的果肉：「這事說好了不提的。」

靈煜回過神，很小聲又略帶傲嬌地：「哼。」

「族長爺爺，」夏溫喬靠著顧傕的肩膀,問道，「我可不可以看看您的另一幅皮囊啊？」

「哪副？」靈煜問。

「就我和大叔剛來的時候，您用的那副。」夏溫喬道。

「……」

夏溫喬想看的，是靈煜的本體皮囊，他正準備陷入沉默，就聽到又一個不識趣的聲音附和著：「是啊小煜兒，我也想看。」

「……」

顧傕一向都是偏著夏溫喬的，就算他不說話，靈煜也能從他眼中看出些事來。

「……」

變就變，誰怕誰。

想著，靈煜真就動了些靈氣，換了皮囊。

宋曇呈滿意地笑著，夏溫喬也呆呆地看著他：「果然，族長爺爺……」

靈煜抿起嘴：「很傻對吧。」

「不，」夏溫喬猛地搖頭，「您果然很好看。」

「……」靈煜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哈？」

「真的，」夏溫喬慢慢道，「當時您換皮囊換得太快了，我都沒看夠。」

他再次道：「您真的很好看。」

話音一落，靈煜直接愣住了。

「我就說吧，你還覺得有失風度。」宋曇呈接話道，「你就是你，幹嘛那麼在意其他人的眼光。」

他放下了手中剛剝好的橘子，捧起靈煜的臉，對方的表情明顯還有些呆愣：「還是這樣的小煜兒更可愛。」

「溫喬。」顧傕坐在一旁微微笑著。

「嗯？」夏溫喬應道。

「張嘴。」

夏溫喬一扭頭，發現自己嘴邊多了一瓣橘子。

他很自然的張開嘴，還配合著顧傕的動作「啊」了一聲。

顧傕將橘子放進小狐狸嘴裡後，特意看了一眼宋曇呈的表情。

宋曇呈當然注意到了他的眼神。

「小煜兒。」他不服輸似的。

靈煜拍開他的手：「幹什麼？」

宋曇呈指著桌上的果盤：「想吃什麼告訴我，吃蘋果我給你削成兔子，吃葡萄我給你剝了皮，吃菠蘿我給你切成塊……」

「但前提是，」他拿起自己剝好的橘子，掰了一瓣放到靈煜嘴邊，「你先把這瓣橘子吃了。來，啊——」

「……」靈煜看得出來他的那點心思，「你能不能不這麼幼稚？」

「誰幼稚了？」宋曇呈認真道，「我哄我媳婦兒，能叫幼稚？」

靈煜縮了兩下脖子，最後無奈還是把宋曇呈手裡的橘子吃到了嘴裡。

「嗯……」他嚼著橘子，反應了半天，憤然道，「誰是你媳婦兒！」

宋曇呈得意地笑了起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靈煜現在的外貌給他的錯覺，夏溫喬總覺得，族長爺爺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