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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賀君頤突然紅透的臉外加彆扭的神情,項柔終於笑了出來,自私便自私吧,人都是自私的,能有什麼辦法?
“為何那般執著的要嫁給我?”雖然生氣,但是項柔的話仍是極有用的,至少賀君頤的臉色緩和了許多,一邊還伸出手將項柔摟進了懷裡。
“你信不信天註定?”項柔在他懷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輕聲的開了口,那是千年的羈絆,三世的戀人呵。
“可為什麼又要易容?”比起當初那張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臉,比起她如今的姿色,何止是天壤之別,若是要討自己歡心,這張臉不是更容易些?
“美色能迷惑一個人多久?十年?二十年?”想想那項琉璃,不也是天下皆知的傾城之色嗎,可是,有什麼用呢?於是從他懷裡抬起了頭,異常認真的說道:“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
“你倒是從開始便吃定了我。”看著項柔憔悴卻仍認真的臉,賀君頤終於又一次輕笑了出聲:“竟從未想過放棄?”
“我並不害怕分離,痛苦和災難,或者是無比殘酷的時間,你要知道,直到我們白髮蒼蒼,直到連死神都不能將我們分開那一刻,它才能被稱之為愛情。”其實項柔有想過放棄,可是怎麼辦呢,老天總是有意的將二人栓在了一起,掙脫不掉又何必一味逃脫。
“我答應你的都會做到,一生一世一雙人。”
“項琉璃也可以放下嗎?”項柔知道此情此景提起另一個女人很煞風景,可是她就是想知道,固執的連自己都有些厭惡自己。
“我說了,琉璃從來都不是我的。”想起項琉璃,再看看項柔腕上的傷疤,賀君頤原本溫潤的臉也沉了下來,這樣不能兩全的事,究竟要如何折磨他。
“項琉璃我會救。”看著他眉頭緊皺的樣子,項柔知道他在為難什麼,救與不救,對他來說都太難決定。
“你的身體根本不行。”賀君頤盯著項柔仍舊蒼白的臉,無論如何都再也狠不下心去,甚至連想都不敢想,他終於明白為什麼項柔要瞞著自己,她只是怕自己難過,抑或是怕自己對她生了愧疚之心。
“可若是我不救,項琉璃必死無疑。”那種自小相伴長大的情意,哪怕賀君頤如今看透了那根本不算愛情,可至少也等同於親情,就像冉度對自己,怎麼可能忍心放任不管。
“柳顏一定有辦法。”賀君頤突然想到那個紅髮赤瞳的女子,急急地抬頭看著項柔,而項柔卻是為難的搖了搖頭。
“顏姐姐從來都不是一個做事會留後路的人。”她的決絕她的狠戾,是項柔可望而不可即的,但是想到她對自己的情意卻又笑了起來:“放心吧,顏姐姐自小就極疼愛我,她既然讓我做了藥引,那定然是顧慮到我身體,不會有事的。”
“她就是這樣疼愛你的嗎?”怎麼可以讓自己的親人做出以血做藥引的事來。
“你不懂,她只是想讓我如願,她只是想讓你娶我。”或許她還有別的目的,但是,項柔相信,柳顏和冉度是一樣疼愛自己的,他們都和麻本一樣,無論對自己做什麼,總是為自己好的。
“你就不怕我等你救完人休了你?”想起成親那日,項柔倔強的臉,賀君頤卻是笑了出來。
“你果然想過要休了我!”項柔一聽他這樣說,突然就瞪大了眼睛,萬般委屈的看著眼前笑意盈盈的人。
“我從未想過。”見項柔一副要翻臉的樣子,賀君頤終於笑出了聲:“是你自己一直這樣想。”
“對,我就是這樣想,我憑什麼相信你會好好對我,女人都是沒有安全感的,顏姐姐肯定也是顧及到這個才會制了這蠱,只有,只有……”項柔看著他一臉悠哉的模樣,想想自己卻總是心驚膽戰的伴在他身邊,甚至為了嫁給他什麼齷齪的事都幹了,一時有些接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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