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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不會開心的笑起來。
“進去吧。”冉度看著項柔一臉期待卻遲遲不敢邁出腳步,輕笑一聲牽起了她的手往裡走去,項琉璃抬頭看了看“親王府”三個燙金的大字,只是抿了抿嘴,也跟著走進府內。
麻本正拿著一本醫書靠在大樹下安靜的看著,那銀色的髮絲襯著他仍舊溫潤的臉異常恬靜,聽到動靜的人終於抬起了埋在書中的視線,微眯著眼透過灼熱的陽光望了過來,在看到項柔時,那神態無論如何都淡然不下去了,手中的醫書應聲而落,緩緩的從躺椅中站了起來。
“爹爹……”項柔強忍著奪眶而出的眼淚哽咽著喚了一聲,便衝過去撲進了他的懷裡,緊緊的摟住了他的腰,深深的吸了一口他身上獨有的味道,悶悶的說道:“柔兒來看你了。”
“都長這麼高了。”麻本揉了揉她埋在自己胸口的腦袋,終於揚起了嘴角,將她摟的更緊了些。
“我很想你。”麻本才一開口,項柔的眼淚便止不住了,全數滾落出來擦在了麻本的前襟,滾燙的淚水滲透了單薄的夏衣,印進了麻本的胸膛,終是不忍的將她從懷裡拉了出來,心疼的擦去了她臉上的淚水。
“千里迢迢趕來,就是為了招爹爹心疼的嗎?”說罷便又兀自笑了起來,溫柔異常。
“師傅。”冉度有些不自然的看了眼身邊不安的項琉璃,上前一步對著麻本行了一禮。
“今晚顏兒大婚。”麻本仍舊在微笑著,只是眼神在掠過項琉璃時不自覺的冷了冷,雖然只有一瞬,卻仍是讓項琉璃看到,更是不安的將腦袋低垂了下去,而麻本身邊的項柔更是不敢置信的睜大了眼,柳顏說的讓冉度後悔就是要嫁人?
“漣嗎?”冉度說不出心中是什麼滋味,只是低下頭去輕聲的問了一句,他早就該想到的,除了太子大婚還有什麼事能讓整個炎城興師動眾的這般歡慶?而漣,除了柳顏還會娶誰?
“你們都長大了,為師也不想約束你們,只要到了你們垂暮之年不覺遺憾便罷,一生無悔才是最好。”說罷拉起仍舊呆滯狀的項柔自顧自的往屋內走去。
“你難過嗎?”項琉璃看著冉度面無表情的側臉輕聲的問了一句,只單單柳顏看著自己的仇恨眼神,她便看的出柳顏有多深愛這眼前的男子。
“不會。”冉度緩緩的搖了搖頭扯起嘴角轉過了頭來:“漣是一個值得她託付終身的人。”
“那麼你呢?”冉度在笑,可是項琉璃卻覺得他的笑容哀傷極了,拉起他受傷的左手輕輕的覆了上去。
“我?”冉度不解的皺了下眉,歪起腦袋詢問的看向她。
“你會是一個值得託付終身的人嗎?”項琉璃仍舊拉著他受傷的手,腦袋低垂著。
“你想試一下嗎?”看著他那張與項柔有著三分像的臉,冉度無奈的笑了起來,柳顏這一生,他怕是要負定了。
“我知道你心裡的人是誰,儘管如此,我仍願意相信你一次,別讓我失望。”說罷放開他的手主動擁住了眼前的人,來赤炎的一路上項琉璃都在思索著這個問題,她愛不愛眼前這個男人,冉度的出現雖然顯得那般突兀,卻絲毫沒有任何不妥,似乎以前經歷的所有一切都只是為了等待他的出現,所有的過往都顯得那般無所謂輕重,冉度,她是愛的。她總是看著別人為著自己奮不顧身,而今,她想為眼前的人飛蛾撲火一次。
柳顏與麻本漣的大婚,麻本自然是要去的,將近傍晚時分,麻本便帶著他們一行人往皇宮裡去,項柔與他同坐一輛馬車,冉度則騎馬而行,項琉璃因著身份不合適並未前來。此時麻本正閉著眼靠在車上,項柔卻是不安的看著他,麻本不是一直抗拒自己來赤炎嗎,不是有個不能相見的人在這裡嗎?今天又怎麼要帶著自己進的宮去。
“你可知道項連謹?”麻本懶懶的靠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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