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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三月,等被師尊放出來了,依舊死不悔改。
顧自執拗,又沒本事,不堪折斷。
變相承認之下,蕭遠潮說不出什麼感覺,沒來由地更加厭煩,目光輕鄙,聲音冷冷:“整日溺於小事之中,怪不得百年過去,修為依舊毫無進境。”
這番話絲毫不留顏面,被曾經相知之人如此諷刺,薛應挽只抿著唇,嗓音發啞,依舊撐著股不落下風的氣勢。
“師兄還是處理好自己與寧公子的婚事吧,我的事,我自己有分寸。”
蕭遠潮眉目輕傲,目中蔑然,似是不滿薛應挽這般對他言語,可也想到,自己已經沒有身份再去對他說什麼,而後,那些宣洩不出的莫名情緒化作一句冰冷的諷刺,為這場不合時宜的見面添上最後結尾。
“好自為之。”
話語如陌生人。
直到蕭遠潮拂袖轉身,薛應挽一直緊繃的思緒才驟然鬆懈。
他早上匆匆梳了發,如今早就凌亂,張開手,掌心早就留下深陷的甲印,幾乎要掐出血痕。
算了吧,就這樣吧,不體面的告別,這樣的人,不該被值得留念。
越辭本只冷眼,早一步發現薛應挽不對勁,道:“難受?”
薛應挽一時恍然,回過神來,小幅度搖頭:“他不值得我難受。”
“的確,一個人渣而已。”越辭道。
薛應挽突然意識到什麼,說道:“不要!”卻還是遲了一步,越辭伸手摘取的葉片隨著靈力灌注,化為一道凌厲的飛轉刀刃,襲上已然離去的蕭遠潮後背。
少年音色朗厲,隱著一點疏狂的肆意:“誰準你走了?”
薛應挽抬起頭,微紅的雙眼驟然睜大。
蕭遠潮正欲召劍御行的動作也停下,腳步一滯,依舊保持著雙指並起姿勢,望向出聲之人。
“出爾反爾,羞辱師弟,行事不端,”越辭神色挑釁,環胸而視,言語間盡是屑邈,“朝華宗的大弟子,就這副德行?”
蕭遠潮眉眼沉下幾分。
自百年前當上親傳大弟子一位,宗內弟子無不對他恭敬尊崇,已然多年沒有人敢這般與他講話了。
何況只是區區一個外門弟子。
蕭遠潮心氣高傲,自然不會忍受,下一瞬,冰涼劍鞘抵上越辭脖頸,聲色冷沉:“你說什麼?”
越辭不急不惱,話語含笑:“堂堂朝華宗大弟子,只敢威脅不敢做?”
蕭遠潮嗓音更冷:“你真當我不敢?”
“是,慫貨,你不敢,”越辭同樣沉下聲音,“來,朝這砍。”
隔著烏金劍鞘,被握著劍柄的卻鳳已然錚錚作響,欲要出鞘。薛應挽見勢不妙,忙念下阻劍訣,雖然不能直接制止,卻也能令蕭遠潮注意到他的干擾而停手。
“越辭,”薛應挽握住他小臂,要將人拉至身後,問道,“你做什麼?”
“讓他和你道歉。”越辭同樣坦然。
“你也配——”
“沒必要,”蕭遠潮話語方出口,薛應挽便搶先截口,搖頭示意,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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