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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都崩掉了，聲音也不夾著了，伸手指著曲靈雀，咬牙切齒：&ldo;有病吧你!&rdo;

曲靈雀不為所動，閉眼繼續拉，收了個尾。

整首曲子都淡淡的，沒有什麼激烈的部分，從平淡中開始，又在平淡中結束。

全場響起熱烈的掌聲。

&ldo;拉的好聽，我想到了我去世的奶奶了，好想奶奶……&rdo;

&ldo;這倆姐妹是在賣藝嗎，不容易啊。&rdo;

&ldo;人生無常，大腸包小腸。&rdo;

人們談論著，有一個上前，在曲靈雀腳邊放下了一百塊，緊接著周圍人都紛紛開始掏腰包，甚至還有人要求掃碼。

曲靈雀忙不迭的將收款碼找出來，還憂愁的向眾人感謝：&ldo;這是我妹妹，二十年前，腦袋被驢踢了，我走到哪裡都帶著她，她還經常幻想跟我搶老公的戲碼，哎……可惜我老公臥病在床……&rdo;

劉南風捂住嘴，強忍住笑，看了眼正在錄的影片。

如果他沒看錯，這是白淼啊，白家那個剛找回來的真千金，曲靈雀好勇，竟然說老闆臥病在床。

身後傳來鳴笛聲，他收起手機，回到了車裡。

&ldo;他們在做什麼?&rdo;陳清煜邊看檔案邊詢問。

劉南風一本正經匯報導：&ldo;曲小姐正在跟白家那個私生女在老闆公司底下賣藝。&rdo;

陳清煜頭都沒抬，翻了一頁檔案：&ldo;哪個曲小姐?&rdo;

&ldo;正是您太太的那個曲小姐。&rdo;

陳清煜臉上先是滑過一抹疑惑，緊接著手裡的動作停下，他抬起頭，似乎還有點疑惑。

&ldo;你看。&rdo;

劉南風雙手遞上手機，期待的看著老闆的臉色。

陳清煜點開了影片，越看臉色越難看。

沒等影片看完，他將手機丟給劉南風，降下了車窗，一聲怒吼傳了進來。

&ldo;你胡說八道什麼，你腦袋才被驢踢了呢!&rdo;白淼臉都氣變形了。

吃瓜群眾散開了些，陳清煜也看到了中間的人，不是曲靈雀還能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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