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陳宮(第2/3 頁)
來訓練有素的縣兵都被徵召,現在的幾百縣兵,操練還未到位,守城尚且勉強,怎麼活捉九百黃巾,他們都是臨過陣殺過人的。”
陳宮:“為防黃巾偷城,我們不是徵集了兩千多壯勞力嘛,庫裡還有一千多套鎧甲,讓他們穿上,以壯聲勢。至於那部黃巾,驚弓之鳥,虛弦可捉。”
午時初(上午十一點的樣子),一聲鼓響,城門大開。飽餐一頓的兩千士兵,蜂擁而出,旌旗招展,鼓聲隆隆。一到長亭,就與劉強他們對峙起來。
打仗,劉強他們不怕,都是死亡線上活下來的人,要他們做主,就有些抓瞎。是不顧一切衝破敵陣,還是堅守陣地,等著官軍進犯。沒人指揮,他們打不定主意。
陳宮一看,心裡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是個什麼陣勢,橫不成列,豎不成行,三三兩兩,鬆鬆垮垮。
他是大師級別的人物,看不透敵軍態勢,如何敢浪戰。大意了,太大意了。
他們的營地扎得歪歪扭扭,睡像亂七八糟,軍中可由人隨便出入。從黃巾一貫表現來看,無論如何得不出精兵的結論,至少不是一支紀律嚴明的部隊。
那是陳宮不知道,他們不僅沒有像樣的營帳,而且兩夜一天沒閤眼。
陳宮正要推說他們準備去陽翟,將這件事情矇混而過。縣令不管不顧地開了口:“呔!不知死活的峨賊,皇甫將軍已經圍了陽翟,你們的首領波才法網難逃,還不放下刀槍,重做良民。”
劉強茫然,不知作答,但分明不是縣令能說動的。
縣令看到這樣的情況,以為他們怕了,回頭看看陳宮。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縣令開口,已經沒有迴旋餘地了。猶豫不得,氣勢上要是輸了,讓黃巾看出破綻,後果不堪設想。
他們終究也是一群農夫,除了勇猛,軍伍訓練應該還不如五百縣兵,那種隊形,也許是無意中所為。
陳宮大喝一聲:“縣尉,此時不動手,更待何時。”說著,帶頭衝向敵陣。
見到主薄帶頭,縣尉不敢落後,陳宮的手段他是知道的,到時秋後算賬,自己必遭瓜落。
他也大喊一聲:“將士們,隨某殺賊。”
一群有指揮的農夫,對陣一群指揮不力的黃巾,就這樣亂戰起來。
陳宮雖然帶了頭,可他不是莽夫,自然不會陷入陣中。
騎在馬上,四下打量,他越看越是心驚。這群看似雜亂無章的黃巾,實際分工精細,進退有序。
除了縣兵還能支撐,其他的不到一合,就死傷一片,紛紛逃避。繼續下去,不要說什麼活捉他們,自己的命也得留在這裡。
到底是陳宮,臨危不亂,最終還是讓他看出了破綻,黃巾雖勇,但那個與他對話的曲長,只在幾個匠人邊上,好像有什麼關礙,再好的戰機,也不肯離開。
他高呼縣尉:“去抓那幾個匠人。”
一時間,劉強投鼠忌器,手忙腳亂,顧得了對陣,就顧不了匠人,被縣尉殺得節節敗退。
陳宮見機會來了,在馬上張弓一射,箭頭奔著匠人而去。
劉強沒有隨身盾牌,想起鄭東的吩咐,只得一把推開匠人,替他擋了這箭。
主將負傷,場上形勢只是稍稍亂了一下。對陣官兵卻越戰越是膽寒。這都是什麼兵,死戰不退不說,就是長官中箭,好像也沒影響他們計程車氣,還是不緊不慢地一個檔,一個刺,剩下一個四下游走,面前官軍,無一合對手。
陳宮知道碰上了百戰精兵,這樣的兵,皇甫嵩能對付嗎?怪不得偷了長社。
不知進退,如何稱得上大師,趁著劉強受傷,陳宮斷喝一聲:“邊戰邊退,退到城頭,用投石機砸他們。”
看到迅速撤退的陳宮,幾個百夫長面面相覷,追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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