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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夏突的拍了一下腦門, &ldo;啊,你不說我都快把初八忘了,這可怎麼辦,我還答應給初八送飯來著呢。&rdo;
李悠然無語,&ldo;那你還不快去,大下午還熱死初八不成。&rdo;言畢下了軟榻,趿拉好了鞋子,&ldo;算了,一道去吧,那人估計不見黃河不死心,我今日就讓他絕了心思。&rdo;
春夏伺候著打了把傘,這是李悠然夏日的習慣,秦書玉好奇,也跟著去了。
到了門口,三人就看見初八做著個小板凳在門口陰涼處昏昏欲睡,而那乞丐,在烈日下,滿頭的汗,那日頭毒的很,曬得乞丐嘴唇都爆皮了。
那乞丐見等的人終於出來,走上前在臺階前停下,開口道:&ldo;姑娘,在下是冷青青的弟弟,家姐性子倔強,當年出嫁之日逃走之後也是遍尋不得,多年那次匆匆一面實則是在下找到家姐之後勸說其回家。&rdo;聲音乾澀沙啞,乞丐動了動嘴唇,再待說些什麼,身子卻直直的倒了下去,碰到臺階發出一聲悶響。
作者有話要說: 春夏發嗲作怪的時候就喜歡自稱奴婢, 你們發現了沒?
☆、第二十四章
這一聲悶響把初八嚇的一個激靈,直蹦起身就要拔劍,其他三人本來還好,倒是被初八嚇的不輕。
初八看清楚倒在地上的乞丐之後收回欲拔劍的手,扭頭不好意思的對著李悠然道:&ldo;姑娘,沒嚇到您吧。&rdo;樣子看著很是狗腿。
李悠然賞了初八一個白眼,指了指倒下的乞丐,&ldo;你把這人扶上來,弄醒他,話說一半就暈了,真是惱人。&rdo;
&ldo;姑娘,這乞丐原來是夫子的弟弟,看來我們之前是誤會他了。&rdo;春夏道。
&ldo;他說你就信嗎?你怎麼知道他不是編了一段誆人的,是不是夫子家弟,弄清醒了一問便知。&rdo;
李悠然吩咐著春夏把此人的臉擦乾淨,又餵了點水,坐在小廝搬來的椅子上等著這人醒過來。
&ldo;姑娘,咱要不回府裡等著?在門口是不是不妥?&rdo;秦書玉道。
李悠然撫了撫裙擺上的褶子,不以為然道:&ldo;有什麼不妥的,這人進了府裡難不成我還找個床榻給他歇歇?我看就這地上挺好的。&rdo;
春夏覺得李悠然這話有些刻薄,插嘴道:&ldo;那這人萬一真是夫子的弟弟咱這樣豈不是做的太過分了麼。&rdo;
&ldo;他昨天把初八打吐了血,我也沒說他多過分,就算和夫子真有血緣,&rdo;李悠然停頓了一下,&ldo;這也不能成為打傷我的人的理由,一碼歸一碼,我可記仇的很。&rdo;
&ldo;這待遇不錯了,我還願意給他口水喝。&rdo;
初八聽了嘻嘻哈哈的附和,反正平時三姑娘刻薄,護短這不算毛病的毛病,初八還是很中意的。
等了半盞茶的功夫,那乞丐才悠悠轉醒,醒了左右看了看,定了定神,才看向眼前居高臨下的李悠然。
這視覺上的落差感讓乞丐心內不適,何況面前這姑娘的眼神感覺自己好似螻蟻。
乞丐強打著精神起身,拱了拱手向李悠然作了個輯,才開口道:&ldo;這位姑娘,昨日多有冒犯,是在下的過錯,但是家姊的亡魂何處,還請您告知。&rdo;
李悠然見這人開門見山,毫不客氣,也是不耐,&ldo;你這開口倒是輕鬆,一句過錯就敢開口有所求,你這臉面可真是大的很。&rdo;
見乞丐眼神多有不甘,李悠然又開口道:&ldo;夫子是我恩師,當年去世之時也是我府上操辦的喪禮,若真是你家姊,倒未曾見你有何感激之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