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5 頁)
帶的人會彼此感應。夜鯊也不允許我離開……”
“他不是你哥哥麼?”我忍不住插了一句嘴,其實這話說出來我自己都覺得有點不靠譜。但是一時間也想不到其他的可以安慰她的話了。
夜翎果然搖了搖頭,眼神從窗外收了回來重新變的淡漠,“噩夢持續了幾天之後就消失了。大概又過了一個禮拜,我收到了一個包裹。是他的戰友寄來的,裡面是他的遺物。”
“啊?!”
“他死了。”夜翎端起面前的杯子淺淺地抿了一口裡面的熱飲,神色平平淡淡的,像在敘述跟自己完全不相干的事,“就在我連續做噩夢的那段時間。”
我的身體不受控制地抖了起來。我想起了昨天夜裡的那個夢,深海像一隻走投無路的耗子,而圍在周圍的全是貓。
夜翎點起了一支菸,深深地吸了一口。眉眼都耷拉著,一向冷冰冰的女人看起來突然比平時多出了幾分頹唐的豔麗。
“就算是真的……”我心亂如麻,“你又能證明些什麼呢?”
夜翎瞟了我一眼,眼眶微微有些發紅,但是眼神卻明顯地冷淡了下來,“什麼也證明不了。殷茉,我不過是拿著別人給我的一個藉口自欺了很多年,現在好容易遇到你這樣一個契機,想求個明白罷了。我也想從這件事當中走出去。”
這話聽起來就比較嚴重了。可是那個所謂的說法本來就是我的胡說八道,我怎麼能拿出來欺騙她?
“我……我不知道……”
夜翎眨了眨眼,靜靜地等著我後面的話。
“我真的不知道,”見她始終不說話,我有點急了,她到底在等我說什麼啊?
夜翎垂下眼瞼,有些出神地望著手裡的菸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心裡有一種叫做煩躁的東西開始破土、發芽、抽枝散葉、繼而遮天蔽日。我忽然覺得心裡堵得慌,自己順口說一句瞎話被人當真就已經讓人很不舒服了,偏偏這人還認死理,我誠心誠意的解釋反而被她看成是推諉。
“不騙你。”這三個字說的很是無力,我已經不抱什麼希望她會相信了。
夜翎沒有再說什麼,直到抽完了這支菸才漫不經心地點了點頭,“那就這樣。等你有什麼……有什麼新的發現了,能不能給我打個電話告訴我一聲?”
“行。”這個字說的同樣無力。本來就是我說的瞎話,能有什麼發現呢?
夜翎從自己的皮包裡翻出一個記事本,頭也不抬地寫上了自己的電話號碼和地址,然後順著桌面推到了我的面前。那個小區我知道,臨海,環境好,貴的要死。她住這樣的地方倒也在我的預料之內。
“你自己住?”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問出了這個讓我略感尷尬的問題。
夜翎像是看出了我心裡的疑慮,乾乾脆脆地點了點頭,“夜鯊不住在這裡。而且他現在人在石頭島呢,你不用怕。”
石頭島?
夜翎的眼神閃爍了一下,把頭扭到了另一邊,語氣平淡地補充說,“這個電話是我家裡的座機。我不在的話你可以留言給我。”
我說好。
夜翎再點點頭,餘下的時間裡幾乎沒有再說話。她不說話我自然也找不出什麼可以溝通的話題來,我本來跟她也不熟。但是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我覺得自己的腦子又慢慢地清醒了那麼一點兒。於是,那些若有若無的疑問也重新浮上了心頭。
我想,如果換個人跟我講這個故事的話,我應該會很有些感觸的。問題是……我雖然沒有懷疑這個故事的真實性,我懷疑的只是她為什麼在這個時候講這個故事給我聽?暗示深海確實會有危險?暗示我能在這種危險中起到某種關鍵性的作用?
不管怎麼說,他們的注意力應該是集中在月光石上面的吧?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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