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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這新為你請來的先生還不錯。”以往來雀樓,哪裡能見到他學習的樣,看著一臉終於盼到救星的模樣不免好奇的抬頭找起秋思遠來。
“先生出去給我買書了。”安之已經許久不見項柔,前段時間項柔失蹤他並不知情,只是桔梗的事他還是瞭解的,如今看著項柔略顯病態的臉,不免擔心的問:“可是生病了?”
“沒有。”項柔笑著拂開他探上來的手,靈巧的躲了開去,隨即在院內找了個凳子坐了下來。
“……”卓安之見她並不願提及也不好多說什麼,於是也隨手拖來一個凳子挨著項柔坐下。
“這樣看著我做什麼?”項柔奇怪的看了一眼盯著自己一眨不眨的安之,揮手就是一巴掌拍到他腦門上:“跟你說過多少次,眼睛不要總是睜得這麼大。”
“疼疼疼。”卓安之正想著如何安慰項柔來著,結果卻被打了個措手不及,捂住額頭嗷嗷叫著彎下了腰去,一邊還不忘幽怨的控訴著:“眼睛本來就長這樣,老打我作甚?”
“一臉無知。”項柔可不怪他痛不痛,一臉嫌棄的瞥了他一眼自顧自吃起了桌上的糕點,一嘗之後覺得並不對胃口便又伸手推了他一把:“去,給我買些水果來,要新鮮的。”
“幹嗎不讓樓裡的小廝去買?!”這邊剛被打的吃痛,這會兒又被叫去跑腿,卓安之立馬垮下了臉,一副打死也不去的模樣。
“那就回屋裡去多做些功課。”項柔才不管他樂不樂意,語帶威脅的說完還不忘懶懶的瞥了他一眼。
“我,我還是去買水果吧。”話音剛落,人已經一陣風似的跑出了門去,買了書回來的秋思遠被他撞了個結實,倒退數步,險險的扶住門框才穩住了身子,正想將他揪回來呵斥幾句,卻瞥見院內坐著的人,又是一怔,急急地走了進去。
“見過王妃。”秋思遠看了眼臉色稍許有些好轉的人,整了整衣襬恭敬的行了一禮。
“瞧你這酸腐樣。”項柔見他那副姿態便不悅的皺起了眉頭,一手托腮一手無意的敲打著桌面,一副“朽木不可雕”的表情看著眼前的人。
“……”從蘭瓊來滄月的路上,秋思遠就沒少被項柔戲弄調侃,現在被項柔如此一說仍是有些尷尬,訕笑著抿了抿嘴低下了頭去。
“不都說讀書人全有著一張能說會辯的巧嘴嗎?怎麼我見你總是三棍子打不出一個悶屁,你瞧瞧你,說不上三句話你就臉紅個什麼勁?”說完忍不住仰天長嘆了一聲,無奈的翻了個白眼,還煞有介事的轉頭對一邊逗弄小白狐的蓮兒說道:“蓮兒,你且記住了,嫁什麼都別嫁書生!”
“主子,蓮兒幾時說想嫁人了。”正兀自玩的開心的人突然被項柔一調侃,腮幫子一鼓也跟著紅起臉來,秋思遠則更是滿臉黑線的斜睨了她一眼,遇到項柔這樣的叫什麼,叫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她能把死的給說活了,黑的給說白了,所以古語有云,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這點出息。”項柔看著兩個通紅著臉的人終於懊惱的一手扶額嘆了口氣,完了還直接趴到了桌上,蓮兒則是小嘴一抿氣呼呼的出了院去。
“身子可有好些了?”秋思遠雖然知道項柔並不是個拘泥小節的人,為人處事又極為隨性,但她畢竟是滄月唯一的王妃,她不計較,自己卻是介意的,這會子被項柔一頓冷嘲熱諷也並不惱怒,將書往邊上一擱便兀自坐了下來。
“喲,膽子見長啊,本王妃還沒讓你坐呢,你倒是自個兒就先坐下了?”見秋思遠儼然一副不把自己當回事的模樣,項柔則故作吃驚的斜眼睨著他,被看的人卻是裝作一臉茫然的一聳肩,擺出一副“你少嚇唬我”的表情。
“臉色倒是好多了,但仍太過蒼白了些。”秋思遠認真的打量了項柔一番,若有所思的下了結論,項柔則是不以為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