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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走後花色的臉色自是有些不悅,多年未見,這秋允畫還是一如既往的惹人厭。花色身後春久與香悅二人自是不知那人為何這般說花色。但也不好開口詢問。
見氣氛尷尬,香悅問仟五道:“如今離卉城還有多遠?”
仟五回道:“還有七日路程。”
原來已經快到了。花色斂下情緒,對仟五道:“既是如此便緊著些路程。”早些到了便打聽打聽哥哥的訊息。
仟五自是領命,如此又是走了三天。這天傍晚,花色等人在城中住下。因著靠近卉城,這邊的城鎮更多些,人口也相對較多。依舊是訂了兩間房,花色與春久、香悅二人一間,仟五單獨一間。第二日天還未亮便聽到敲門聲,睡得正熟的三人被吵醒,都有些莫名其妙。
香悅輕聲應了一句,而後收拾了一番開門,本以為外面是仟五,哪裡知道是不認識的幾人。當下便合了門,聲音有些警戒問:“你們是何人?”
外面有人回話道:“我家主子席木,過來拜見花色小姐。”
聲音不小,花色還以為聽錯了,但是外面那人又是說了一遍。花色趕忙起身,對外面道:“請稍帶。”而後手忙腳亂的穿衣服。
三人收拾妥當後,花色親自上前開門。只是開了門後並未看見白君澤,當下有些戒備。外面有三人,站在中間的那人道:“小姐,主子在外面等你,仟五已經下去了,還請小姐與我們一道下去。”
花色心下砰砰跳個不停,聽了話頷首道是,而後走出門外。春久與香悅見狀也跟上,左邊的人見了好似要出口制止,但是被中間那人的動作止在當場,隨即三人當做沒有發生一般繼續向前走。
花色便感覺出不對勁來,若真是白君澤,向來都是直接入內的。雖說如今可能是見花色房內有香悅、春久二人覺得不方便……雖說這個理由倒是能說得通。
只是……雖說找不到理由,花色就是覺得哪裡不對。花色揹著手做了個動作,身後的香悅與春久自是看見了,隨即也與花色一般神經緊繃著看向前面。
路過仟五房間時,香悅隨手推了推門,發現門絲毫未動,這般就是仟五還在房內!這些人果然是在說謊。
花色三人立馬反應過來,花色手中已經不知何時握著匕首,那三人早已發現不妥與花色三人對峙著。
香悅見此砰砰的敲著門,哪裡知道仟五根本沒有反應。花色嘆口氣道:“怕是被下了藥,莫要白費力氣了。”
那三日也是大方承認:“小姐倒是聰穎,既然被拆穿我們也不用做戲了,三位還是隨我們走一趟吧。”
不等花色問話,春久與香悅二人便上前擋在花色前面道:“你們是誰?”
那自稱是席木手下的三人自是不答,而後慢慢逼近花色三人。花色手心已是一陣溼意。自稱是席木手下的三人又是近了些,春久與香悅二人卻是突然出手,出其不備的踢向三人。那三人也是個厲害的,及時躲閃過去,幾人便在客棧走廊上鬥了起來。
花色才知道春久與香悅二人身手不錯,也是,她們也不會無緣無故在自己面前打一套拳,自己哪裡能知道?
那些人的目標是花色,香悅抽空道:“小姐,你快些走。”花色也不矯情,知道自己留下來只會拖累二人,乾脆的拔腿就跑。
與春久、香悅二人酣戰的三人也是厲害的,香悅一人對著兩人明顯有些力不從心,漸漸地有些招架不住,花色自是不忍,一時也不知道如何才好。花色那邊剛剛停下便感覺有些危險,果然,從樓梯那裡又出來一位男子,花色握緊手中匕首防禦在自己面前,喝道:“誰派你們來的?”
那人不答,快步向花色走來,花色不會功夫哪裡是那人的對手?會快便被人制住,手中的匕首也已經落地,春久與香悅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