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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幾分虛情。二人成親以來寧皇未曾看過旁的女人一眼這點您不可否認吧?花色姑娘跟在您身邊許久,背景離鄉、言語不通。即便這般還是一心一意向著您。您對姑娘不聞不問便罷,還百般算計。最後乾脆不理,讓她獨身在外自生自滅,如今又要為了那個背信棄義的女子送花色姑娘前去陪伴她,您什麼時候變得如此鐵石心腸?”
紅秋越說越是激動。聲音也帶了幾分淒厲。花色一直低頭不語,聽了後心道:原來白君澤於自己做過這般多無義之事啊。想著花色抬眼看向立在紅秋眼前的白君澤。一如既往是當年白花藤樹下的俊美男子。依舊是坦然的眼神……只是如今花色卻沒了悸動的心。
道是物是人非,真真不假。
紅秋張嘴又道:“誰人不說神司白君澤待人極為親和。即便不愛言辭也是溫和至極的,可是偏偏您對愛您的女子極為冷漠。姑娘從來不說,今日我卻是看不下去了。若是隻痴戀的女子便罷,姑娘還為您生兒育……”
“住嘴!”後面的話紅秋未說出來便被白君澤喝住。紅秋好似也是知道自己失了禮數,一張臉在燭光下憋得通紅。
花色低著頭不看二人,紅秋聲音如此之大花色又怎麼聽不到?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隱隱的花色感覺有好些人的視線看向自己,花色一概不理……就是理了又該有怎麼樣的表情才好?
花色自顧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白君澤開口對紅秋道:“下月初六是個好日子,這些日子你便專心在家準備嫁衣罷。”
紅秋瞪大眼睛一臉不敢置信,好半天好似才找到自己舌頭道:“我……我不嫁!”
白君澤理也不理,道了句:“走吧。”這話自是與花色說的,花色低著頭跟上,絲毫沒有遲疑。
上了馬車後,白君澤嘆息一聲,也不知是因為花色還是紅秋。花色猶自發呆,自然是沒聽到。二人一路無話,直至宮門前。
因著紅秋,白君澤上朝時間好似晚了些,下了車後對花色道:“這些日子你便跟在白芷身旁……”想了想又道:“白芷身子虛弱,你好好照看她。”
花色福了福身子表示知道,而後隨著早已等在那邊的宮女進了內宮。聽白君澤話中的意思竟是要自己暫時住在宮中?
因著在宮中花色不敢亂說話,有著疑問也只好放在心裡。好在沒一會宮女便將花色帶到白芷住的宮殿。到了那裡碧流已經候著了,見到花色行禮道:“娘娘還未起,奴婢帶姑娘前去寢殿。”
如此,花色心中一陣複雜,也說不好是暫時不用面對白君澤的竊喜,還是因著白君澤將自己送進宮來伺候白芷的惆悵。
還有紅秋……紅秋比之男子絲毫不遜色,只是過剛易折,希望她不要因此怨恨白君澤才好。畢竟憎恨起曾經愛慕的人……那樣的滋味不好受。
白芷直至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來。花色換了一身宮裝與碧流一起待在偏廳,聽到有些微動靜便一起前去內殿。恰逢皇長子過來請安。小孩子長的粉琢玉雕,一身稚氣難掩,奶聲奶氣地行禮道:“汝寧給母親請安。”因著太小,行禮的姿勢做的實在彆扭,生生斷了幾次才做好。
宮殿內的僕人俱是眼含笑意,絲毫不在意皇長子剛剛不合格的動作。花色也是覺得可愛,孩子就該有孩子的童真。若是太過世故反倒不美。
也不知怎麼的花色便想起來那林姓的小郎。那位小郎動作一板一眼的,比之眼前這位皇長子失了幾分童趣。
白芷也不知是睡足了還是見到孩兒才榮光散發,自己起身伸手對皇長子道:“汝寧過來,孃親抱抱。”
小孩子聞言笑的見牙不見眼,撲向白芷的懷抱喊道:“孃親!”之後便是一陣撒嬌。內殿裡的僕人們俱是寵溺的看向皇長子。
碧流走上前去笑著道:“一日未見,皇子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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