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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色只顧著發呆並沒有看見白君澤,乍一聽白君澤說話嚇了一跳。隨即便反應過來便屈膝行禮道了聲好。
白君澤今日穿了紅色的衣裳,花色在白府與神司府的時候,白君澤穿的衣服不是暗沉的便是素淨的。從來沒見過他穿著如此顯眼。花色剛剛見到的時候稍稍打量了一番,白君澤穿著紅色的衣服又是另一種不同的風情。
形容男子用風情來說實在是不像話,但是白君澤此番除了“風情”花色還真是想不出其他的形容詞。
紅秋是白君澤的妹子,白君澤今日穿著紅色也是理所當然的,自家妹子嫁人穿著一身縞素,那樣像話麼?只是不知道白君澤為什麼不去前面待客?畢竟紅秋是以白君澤“義妹”的身份出嫁的。
“秦方在前面替我招呼。”不用花色問。白君澤便解釋道。只是聽了白君澤的話之後,花色更是莫名其妙。好在白君澤沒有隻說一半的意思。繼續道:“颯禁讓他來的。”
颯禁?莫不是炫耀的意思?花色覺得好笑,這般哪裡還是高高在上的皇室?明明就是幼稚的孩童。
白君澤也是掛上笑。頗有些無奈道:“颯禁的性子有時候便是這般。”
可不是幼稚?這般不僅白君澤只怕秦方本人也是有些尷尬吧?
前院的客人們一直吵鬧著,其中不乏有人喊道:“今日既然出嫁的是神司大人的義妹,怎的不見神司?”
說罷便有好些人附和著一起說。之後一些喝了酒的男子便起鬨喊白君澤。二人在內院裡聽得清楚,白君澤道:“去外面吧。”說著竟是帶著花色往後門走去。
花色也沒說其他話,只是跟上。途中遇上回來的香悅,便向她說了自己的去向。香悅看了白君澤一眼,隨即頷首道:“可要奴婢隨身伺候?”
花色想也沒想便拒了香悅,也不知是何原因。
今日是個晴日,五月的天氣適合出門走走。
白府的宅邸不在鬧市中,是倚著山建成的。後面便是鬱郁翠翠的山林。白君澤回頭看了一眼花色道:“可是有不便?”
花色見上山的路並不陡峭,搖搖頭道:“尚可。”
二人便就這麼徑直上了後山。也不知走了多久,花色有些累了,抬眼見白君澤還在向前走不免有些嘆氣,早知道便不穿的這麼複雜了。今日花色穿著襦裙,長長的裙襬實在有礙走路。
聽到後面花色停下來,白君澤回過身來伸手牽住花色,就這麼一言不發的拉著花色繼續往前走。花色一怔,也沒有掙開。
又走了小半刻,白君澤才停下來,映入眼簾的是一片青翠的草地。山中風大,僅寸許的青色波浪隨風來回暈開,實在是讓人心生歡喜。沒想到這後山中竟然還有如此愜意的地方。
草地上還有幾隻動物,聽見白君澤二人的動靜都是停下進食的動作,一動不動的看著這邊。白君澤往前走了兩步,那些動物們便徑直散開,逃跑般的一頭扎進深處不見了蹤跡。
“歇歇吧,這裡無人。”白君澤鬆開牽著花色的手,走了兩步躺倒在草地上。紅色的衣服在翠色的小草中格外顯眼。
花色也是往白君澤哪裡走去,在白君澤身旁尋了地方坐下,沒有做聲。花色也說不出來此時的感覺,就是覺得胸口被什麼堵住一樣,不自在的緊。
坐下後二人都沒有發出聲音。在這沉靜中,山下的喧鬧聲便傳入花色耳中。花色四處張望著便看見山腳下的白府宅邸。
“這裡是子環發現的地方,之後成了我們兄妹三人時常過來的地方。”白君澤小聲道。
花色偏過頭去,見白君澤一副愜意的模樣,不知怎麼的也有了幾分舒適的感覺。五月的風並不是寒冬那般刺骨,也比早春的風多了一些暖意。風兒拂過花色面龐的時候,溫柔的想讓人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