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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裡面似乎有許多我不瞭解的事。&rdo;科爾貝裡抱怨道。

&ldo;關於羅斯這方面，&l;推土機&r;可能是對的。&rdo;貢瓦爾&r;拉爾森說，&l;&l;他是個狡猾的惡魔，總是會有不在場證明，絕妙的不在場證明。只要有事情發生，他總是遠在新加坡、舊金山或東京。&rdo;

&ldo;可是&l;推土機&r;怎麼知道這起案件是莫斯壯和莫倫在暗中操控呢? &rdo;

&ldo;某種第六感吧，我猜。&rdo;貢瓦爾&iddot;拉爾森聳聳肩說，&ldo;可是這說得通嗎?莫斯壯和莫倫從未承認自己是盜匪，可是這兩個流氓也進出監獄好幾次了;等到他們終於被關進庫姆拉了，卻又準許他們在週末假釋! &rdo;

&ldo;唉，我們也不能就把一個人永遠關在一個只有一部電視機的房間裡啊，對吧? &rdo;

&ldo;是不行，&rdo;貢瓦爾&iddot;拉爾森說，&ldo;那倒是真的不行。&rdo;

他們沉默地坐了一會兒。兩個人都在想著同一件事：政府如何花了幾百萬蓋了庫姆拉監獄，採取了可靠的防護措施將那些與社會脫節的人隔絕起來。從各地而來且對刑事制度很有經驗的外國人士都認為，庫姆拉的管理制度可能是世界上最不人道、最沒有人性的。床墊上沒有蝨子或食物裡沒有蟲，都取代不了人與人的接觸。

&ldo;就鹿角街這件兇殺案來說‐‐&rdo;科爾貝裡開口說。

&ldo;那不是兇殺案，可能只是個意外。她是不小心開槍的，可能她根本不知道裡面有子彈。&rdo;

&ldo;確定是個女人嗎? &rdo;

&ldo;是的。&rdo;

&ldo;那這關莫斯壯和莫倫什麼事? &rdo;

&ldo;噢，可能是他們派了個女人。&rdo;

&ldo;沒有指紋嗎? 就我所知她甚至連手套都沒有戴。&rdo;

&ldo;當然有指紋，就在門把上。可是在我們採集之前，一個銀行職員把它弄模糊了，所以不能用。&rdo;

&ldo;做彈道分析了嗎? &rdo;

&ldo;當然。專家分析了子彈和彈殼，他們說她用的是一把點四五，可能是駱馬自動手槍。&rdo;

&ldo;很大的槍，尤其對女人來說。&rdo;

&ldo;是啊。根據&l;推土機&r;的說法，這又證明案子是莫斯壯、莫倫和羅斯乾的。他們都習慣用大而重的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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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器。那是可以嚇嚇人，可是‐‐&rdo;

&ldo;可是什麼? &rdo;

&ldo;莫斯壯和莫倫是不會向人開槍的，至少他們沒有這麼做過。

如果有人找麻煩，他頂多向天花板開一槍，讓對方乖一點兒。&rdo;

&ldo;有沒有人想過，乾脆去把羅斯這傢伙抓起來? &rdo;

&ldo;嗯，我想&l;推土機&r;打的算盤是，如果羅斯又像以前一樣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明，比如說他上星期五在橫濱，那我們就可以完全確定這次搶劫案是他策劃的;反過來說，如果他在斯德哥爾摩，那事情就比較棘手了。&rdo;

&ldo;羅斯本人都怎麼說? 他不會大發雷霆嗎? &rdo;

&ldo;從來沒有。他說莫斯壯和莫倫的確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