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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曾問了什麼?」葉思遠問。
「不曾。」小沙彌如實答道。
「你去吧。」葉思遠隨手拿了幾個果子遞給那沙彌,小沙彌謝過之後恭敬退下了。
……
「將這個送到承恩王府。」葉思遠將一封信交給隨侍之人。
那人得了信,即刻出了門,潛入茫茫夜色之中。
「了凡,了卻凡塵?呵……好一個出家人……」葉思遠苦笑,拿了念珠和木魚,又念起了大悲咒。
葉管家得了護國寺送來的信,絲毫不敢耽擱,饒是葉昰傾已熄燈就寢,他還是立即將此事稟報了。
葉昰傾連忙讓人掌燈,拆了那信的封臘,就著燭光將信件看完之後,順手就燒了,對管家道。
「明日將那兩人送進宮去,路上仔細些,務必送進宮門。」
「這……」因不知信中寫了什麼,葉管家摸不著頭腦。
「不必擔心,送回去便是,他已經將事情辦妥。」葉昰傾嘴角勾起一抹笑,略帶譏諷。
次日,依著葉昰傾的吩咐葉管家精挑細選了押解的車夫,親自跟著車,把楊大楊二兩位嬤嬤送進了宮門,好在一路太平,並沒有出什麼狀況。
今後幾日,葉昰傾皆閉門謝客,京中人皆知他生辰將近,而承恩王世子的生辰亦是其母親的忌日,倒也沒有哪戶人家趕著上前去自討沒趣。
承恩王府居然將皇后娘娘並華陽公主遣了嬤嬤在濟世閣作威作福還對濟世閣徒兒下毒一事傳的沸沸揚揚,現下還直接把人這麼送到宮門口,這豈不是豈不是明晃晃在打皇后的臉。
華陽公主聽說此事,又將屋裡能摔的東西摔了個遍。這幾日公主屋裡的物件已經換了好幾撥了。王皇后作為一國之母,又怎能看著這麼個毛頭小兒下自己的面子,當下就攜了公主哭哭啼啼找聖上說理去了。
不想聖上見了她們娘倆,當即就摔了茶盞。
「皇后要朕如何懲治他?行事如此下作,皇家的顏面都讓你們丟盡了!今日你們會毒害人家的學生,豈知明日不會毒害朕?!」
下毒一事,當皇帝的趙溶還是十分忌諱的,就算他為君生性多疑,倒也不是不講理。此事無論如何都是王皇后行事欠妥,今日她們會去對付濟世閣的人呢,焉知明朝不會用這種方法剷除異己,就算王皇后是原配,華陽太子等是嫡出,但是趙溶還有其他兒女。
「臣妾不敢……」王皇后就算再怎麼愚鈍,也知皇上已是雷霆大怒,連忙跪下。
「父皇冤枉啊……女兒只是……」華陽公主還想爭辯,被皇后一把捂住了嘴。
趙溶冷眼看著皇后,他原先剛剛登基之時政局不穩,唯恐外戚干政,覺著王皇后愚鈍,便於控制,如今卻發現,有時這一國之母目光短淺卻是大為不妙,幸虧濟世閣無意與太子結盟,葉昰傾此舉,看起來是為濟世閣討公道,實則是向聖上表示要與太子一黨劃清界限。
今上還是十分欣賞葉昰傾這個後生的,只可惜實在是不能讓他做天家的駙馬爺,他這當皇帝的對承恩王不那麼忌諱,一來是因為葉岐手上無兵權,其次葉家人丁太少,翻不出大浪;再來便是葉岐確實是兢兢業業為臣,從不參與黨爭。
「太子成親至今膝下尚無所出,你這做母親的也當上心,不要在無關緊要的事上廢心思,至於華陽的親事我早有定奪,會給她找個好人家的,退下吧!」聖上俯視著跪在地上的母女二人,目光冷的像冰。
皇后帶著女兒戰戰兢兢退了出去,華陽公主在外間還能忍住,進了宮門之內便再也憋不住,淚落連珠子,泣不成聲。
「母后,父皇會將我嫁給什麼人?除了葉昰傾,我誰也不嫁,死也不嫁!」華陽公主哭道。
「你給我閉嘴!」王皇后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