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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沒多想，回抱住他，輕輕笑了聲，“當然不是。”

“我就是想告訴你，我很喜歡你，也很感激你，謝謝你這麼喜歡我。”

但秦苛沒說話，反倒將他摟得更緊，半晌才道：“你這麼好，我當然會喜歡你……”

他的聲音更悶了，葉南白遲疑地想到某種可能性，輕輕拍了拍他的背，“秦苛，你……哭了嗎？”

“沒有。”秦苛力氣比他大，摟著他不放。

葉南白當然不信，可任他怎麼掙扎都被緊緊按著，於是他道：“你弄疼我了。”

秦苛依言放開他，神情變得緊張，檢查他的手臂，“是我的錯，哪裡疼？”

“不疼，騙你的。”葉南白握住他的手，“不這麼說你又不放開我。”

鬆了口氣的同時，秦苛後知後覺地垂下眼，可葉南白還是看到了他眼眶裡的一層水汽。

周圍環境太暗了，如果不是他們離得近，壓根是看不出端倪的，而且秦苛掩飾得很好，如果葉南白沒感知出來，說不準他待會自己就調整好了。

好就好在，他比葉南白高了半個頭，儘管特地想藏也藏不住。

葉南白撫著他的臉，“抱歉啊，不該說這些的，讓你一起傷心了。”

他知道說這些秦苛應該多多少少會有點感觸，但沒想到他居然會哭。

“要說。”秦苛抬眼望了那輪月亮，將眼淚逼回去，“你經歷的一切，我都想知道。”

“我就是覺得。”他頓了下，終於敢直視葉南白的眼睛，“南南，你不應該經歷這些。”

葉南白突然笑了，“秦苛，你好像真的很喜歡我。”

“……”好好的煽情氣氛被他一句話擾亂，秦苛忍不住揉亂他的頭髮，“在說什麼傻話。”

葉南白難得主動湊上來抱他，雙手環住他的腰，將臉貼在他胸口上，“沒有，就是覺得很好。”

即使秦苛不說，單憑秦苛劇烈跳動的心跳，葉南白都能確定以及肯定，秦苛非常喜歡他。

“你不好奇我早上為什麼會突然去不了了嗎？”葉南白突然問。

“好奇。”秦苛親了下他的發頂。

相對於深度接吻，葉南白的身體上和心理上更喜歡這種程度的親暱，溫溫和和的，彷彿一灘溫水澆在心口上，有一種不論發生了什麼事都有人陪著的安全感。

葉南白：“那你為什麼不問？”

秦苛：“怕你不想說，你想說的時候再說。”

“我現在就想說。”葉南白頓了頓，“你想知道什麼都可以問，下次不用這樣。”

“好。”

“其實說起來也不算什麼大事。”葉南白道，“我今天早上本來想去買早餐的，但是葉谷淵和他的……那誰，不知道什麼時候一直蹲在我家門口，我一出去就碰見了。”

“還是因為上次那件事嗎？”秦苛依稀記得，那次葉谷淵手上拿著份什麼東西要葉南白簽字。

“對，他一直想把股份轉給我，說是要補償我。”

“這是說補償就能補償的嗎？”秦苛有些生氣，“你媽媽的性命、你的童年還有你的健康，這些哪一樣可以用錢補償？”

“所以我很討厭他這種方式。”葉南白很贊同，“敷衍自私，好像只有我接受了，他才會好過一樣。”

“下次他再來找你，你就打給我。”秦苛按了下他的後頸。

“你想幹嘛？”葉南白覺得有些好笑。

“不幹嘛。”秦苛道，“保護你。”

葉南白頓了下，臉埋在他胸口悶悶笑了兩聲，“好啊。”

他的笑聲總是輕輕柔柔的，聽著很舒服，秦苛神色好看了些，“那他們今天早上有沒有對你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