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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驚恐地捂著流血的鼻子,大聲尖叫:“你們還愣著幹什麼,趕緊攔住他!”
那幾個跟在身後的晏家家丁這才從驚愕中回過神,手忙腳亂上前按住晏辭。
然而晏辭不知哪來的力氣,一手甩開撲上來的家丁。
左手死死按著晏方的脖子,提起來的第三拳結結實實砸在對方的右臉上。
一顆門牙伴隨著鮮血飛了出去,晏方發出一聲野狗般的哀嚎,雙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那幾個家丁再也顧不得其他,一個衝上來抱著晏辭的腰,另一個朝他胸口就是一腳。
晏辭面色瞬間變得蒼白,他緊緊抿著唇,自始至終一聲未吭,眼神裡冷靜地可怕。
在一邊本來是看熱鬧的趙安僑看著晏辭眼裡幾乎凝成冰的寒意,無法控制地朝後退了幾步。
向來都聽晏方說他這個哥哥軟弱可欺,更何況自己今早那般嘲諷他,他也沒多大反應。
可眼前這個人分明狠得像個豹子,和“可欺”兩個字沒有絲毫沾邊。
晏辭並不是體弱之人,前世獨自一人前往的深山老林採尋香料,有時乾脆夜晚在荒野搭營。
那些野外的生存本領,或是自保的格鬥技巧他或多或少都知道些。
即使這副身體不如他本來的身體那般強健敏捷,但他還是很清楚怎樣發力、攻擊哪裡能保證不傷及要害的前提下,讓對方失去行動力。
在人群不斷驚呼的噪雜聲中,有人大喊道:“幹什麼呢?當街打架,想坐牢嗎?!”
圍觀的人群聞聲立馬讓開一條縫。
兩個戴著四方高筒帽,按著腰間鐵尺的人撥開人群走進來,罵罵咧咧地推開圍觀的人,其中一個厲聲道:“你們幾個都叫什麼名字,全跟我回衙門!”
他旁邊的同僚看了看地上四個半天起不來的晏家家丁,還有中間昏迷不醒的晏方,以及站著的嘴角帶血的晏辭。
立馬認出來了鎮上首富家的兩個兒子,忙不迭地道:“原來是晏公子啊,這又是鬧的哪一齣啊?”
晏辭扯了扯嘴角,絲毫不慌張:“這人當街調戲我的夫郎,還想強搶良家子,我一時情急把他打了,不過分吧?”
兩個衙役對視一眼,似乎覺得這種家事不好插手。
可是好不容易碰到兩個富家公子,無論如何得讓他們掏點銀子把事情打發過去,其中一個於是喝道:“你說他調戲你夫郎,誰能做證?”
圍觀的人群開始交頭接耳,衙役將手中的鐵尺狠狠在旁邊的桌子上敲了敲,頓時沒人敢出聲。
看著衙役兇狠的表情,生怕萬一說錯了話,會被一同關進牢裡。
趙安僑幾個更是早就躲到人群后面去了,就算他們敢開口,說出的話也不會是利於晏辭的。
晏辭在心裡暗自冷笑,忽聽人群中有人高聲道:“我看到了,就是躺在地上那個先欺負那位小哥兒的!”
一個二十來歲,生的濃眉大眼的年輕人從人群中擠出來。一身粗布麻衣,一手拿著割草的鐮刀,背上揹著竹筐,看上去剛從外面回來的樣子。
衙役不滿地斜了他一眼,只聽晏辭悠悠道:
“兩位都聽見了,這人有錯在先,實在不行你們先把他帶回去,有什麼事等他醒了可以慢慢問他,沒必要跟我這被趕出來的棄子較勁兒。”
他又不緊不慢地補充了一句:“而且晏家會很樂意出銀子贖回這個兒子的。”
兩個衙役交換了一下目光,看了看穿著樸素的晏辭,又看了看地上穿著不錯的晏方。似乎也認同扣了晏方能多賺一筆的事實。
權衡一番,警告了晏辭幾句,拖著晏方,押著幾個還在□□的家丁走了。
人群見沒了熱鬧也漸漸散去,趙安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