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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岸邊上的那位女護衛立刻接住,在手上纏繞了好幾圈。然後又是一聲大喝,她將那人拽著拉過來。
池塘邊的水流連她的衣角都沒有沾濕半分。
&ldo;主子。&rdo;
那護衛恭恭敬敬的半跪下來,雙手高過頭頂,舉著那朵蓮花。看那架勢大有你不滿意,我就去在摘一朵的感覺。
程淺:&ldo;……&rdo;
她敷衍的拍了拍手,嘴角的笑容有些掛不住,但馬上調整好狀態,又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程小太爺。
沒關係,難度越高越好,這樣才有挑戰嘛。
而且管中窺豹,可見一斑連兩個護衛都是這樣的角色,她越來越對自己那位便宜夫君感到好奇了。
有了這麼一出插曲,那兩個護衛越發跟她跟的緊了起來。生怕自己一個錯眼這位主又多出什麼麼蛾子。
不得不說,雖然只是一個照面,但這兩個人對程小太爺的特性已經有了深刻的瞭解。
&ldo;我想吃叫花雞了。&rdo;程淺窩在太師椅上,既然折騰人,就拿出折騰人的架勢來,總不能讓自己累得精疲力竭,還討不到好。
&ldo;廚房有叫花雞嗎?給我拿一隻來。&rdo;
兩個護衛面面相覷,好半天,其中一個才單膝跪地詢問道:&ldo;主子,剛剛您才吩咐過中午要吃佛跳牆……&rdo;而且咱們明明剛從廚房走回來,現在回去豈不是要把路再重走一遍?
程淺哪裡聽不懂這兩個人話中的未盡之意,但她笑容純良,手支著下巴往旁邊的桌子上一擱:&ldo;可我想吃怎麼辦呢?&rdo;
語畢,還特別無辜的眨了眨眼。
兩個護衛雖然不知道該如何表達,但也明確的感覺到了辣眼睛,為了不讓自己再受汙染,她二人齊齊一福禮,轉身去為她置辦去了。
程淺眼睛尖,她仔細的計算了一下,發現這兩個人離她的距離十分微妙。既不會太近擾她的眼。也不會太遠,給她可乘之機。
她冷笑一聲,這府上彎彎繞繞可還真不少。
且說那護衛二人,一個方臉,一個圓臉,都是不苟言笑的人物。
方臉那個一邊兒幫圓臉那個摘荷葉,一邊憤憤不平道:&ldo;她以為她是誰,還真把自己當成主子了?&rdo;
圓臉那個手腳麻利的架起一堆火,冷聲道:&ldo;她可不就是主子?你我二人雖說是主君的手下,但主君卻是王爺的夫君。哪怕她昏迷三年,這王府總歸還是慶王府,明面上總不好打她的臉。&rdo;
方臉那個這才恍然憶起程淺的身份,不忿少了些,卻還是十分不解。
&ldo;既如此,為何不直接去廚房為她拿?你我二人是來監視他的,實在不應該把心思放在這種事情上。&rdo;
圓臉那個冷笑道:&ldo;天下誰人不知,這慶王膽小懦弱,一副破身板子,更是讓人不敢恭維,這樣的人物如何配得起咱家主君?要不是女皇恩寵,說不定當年那一病,就讓她一命嗚呼了。若非咱家主君嫁進來,她還不知道昏迷到猴年馬月呢!府中內務本也輪不到她來掌管,她又哪裡知道,主君這一年來為了站穩腳跟,付出了多少努力,她倒好,一睜眼便只顧著享受,我若不給她個教訓,豈不是讓主君在她面前矮了一頭?&rdo;
方臉的撓了撓頭,突然像是恍然大悟般一樣,整個人臉色有些扭曲:&ldo;難道你要給她放巴豆,這怎麼行,太醫會檢查出來的!&rdo;
圓臉那個看她憨頭憨腦的樣子就不喜,連個好臉色都沒有給她,低頭一邊燒火,一邊把雞放進荷葉裡,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