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頁(第1/2 頁)

&ldo;莫特?&rdo;我說。

&ldo;怎麼啦?&rdo;

&ldo;噓，現在是成年人之間在說話。&rdo;

莫特嘲諷地說：&ldo;科普，你也好不到哪裡去。&rdo;

我等他說下去。

&ldo;你要起訴他們的唯一原因是因為他們有錢。而且你知道這點。你還在扮演影視中那種劫富濟貧的角色。不要假裝不是。你知道那意味著什麼嗎?你知道是什麼真正讓我屁股著火嗎?&rdo;

我今天上午才讓一個人的屁股癢癉了，現在又讓另一個人的屁股著火了。真是不尋常的一天啊。

&ldo;說來聽聽，莫特。&rdo;

&ldo;在我們這個社會，這是普遍現象。&rdo;他說。

&ldo;什麼現象?&rdo;

莫特猛地舉起雙手，狂怒地說：&ldo;憎恨富人。你隨時都能聽到這樣的話：&l;我恨他，他太有錢了。&r;看看安然醜聞和其他醜聞吧。現在，這已經成為一種受到鼓舞的偏見一憎恨富人。如果我什麼時候說：&l;嘿，我恨窮人。&r;那我會被吊死。但咒罵富人會怎樣呢?嗯，你可以隨心所欲地罵。人人都可以恨富人。&rdo;

我看著他：&ldo;也許，他們應該成立一個互助小組。&rdo;

&ldo;去死吧，科普。&rdo;

&ldo;不，我是認真的。川普，還有哈里伯頓公司的人。我的意思是說，這個世界對他們是不公平的。互助組。對，他們應該有個互助組。也許搞個電視馬拉松或者其他什麼。&rdo;

弗萊爾&iddot;希科裡站起來。動作當然是戲劇性的。我還以為他會向我行屈膝禮呢。&ldo;我想，我們還是到此為止吧。明天見，帥哥。還有你。&rdo;一他看著洛倫&iddot;繆斯，張開嘴，又閉上了，渾身戰慄了一下。

&ldo;弗萊爾，怎麼啦?&rdo;

他看著我。

&ldo;卡爾和吉姆那件事。&rdo;我說，&ldo;只證明她說的都是事實。&rdo;

弗萊爾笑了：&ldo;怎麼會呢?&rdo;

&ldo;你的男孩子們很聰明。他們一定是自稱卡爾和吉姆，因此她才會那樣說。&rdo;

他聳起一道眉毛：&ldo;你認為這可能吧?&rdo;

&ldo;弗萊爾，你認為還有別的什麼原因會讓她那樣說嗎?&rdo;

&ldo;你說什麼?&rdo;

&ldo;我的意思是說，如果夏米克想陷害你的當事人，她為什麼不直接說出他們的正確姓名?她為什麼要去編造與卡爾和吉姆的那些對話?你讀過她的陳述。&l;把她向這邊轉，卡爾。&r;&l;讓她仰起身子，吉姆。&r;&l;嘿，卡爾，她很享受呢。&r;她為什麼要編造這些?&rdo;

莫特回答了這個問題：&ldo;因為她是個想錢想瘋了的婊子，笨得要死：但我可以看出來。我擊中了弗萊爾的一個要害之處。

弗萊爾傾身向著我：&ldo;科普，問題就在這裡：其實我們完全沒必要這樣。你知道這點。也許你是對的。這也許是有些說不通。但你也知道，這會讓事情混亂起來。而這正是你這個我最邕歡的美男子最希望出現的局面。我說得對嗎，合理懷疑先生?&rdo;他笑了笑，&ldo;你可能有些物證。但是，嗯，如果你把那個女孩子放到證人席上，我也不會善罷甘休。這將是一場遊戲，一場比賽。我們都知道。&rdo;

他們向門口走去。

&ldo;再見，朋友，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