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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者已經到處宣揚過我們兩個在小區裡打野戰被保安發現的那檔子事兒。
就這樣一路被人用目光鄙夷或者膜拜著,我故作輕鬆的和他走進屬於我們的樓層然後相互親吻了一下就各自尋找自己的辦公桌去了。
整個過程我都感覺到辦公室裡無數道目光在虎視眈眈的盯著我不放。男人們驚豔我掩藏已久的美麗,懊惱自己為什麼不先下手為強。而女人們則憤恨不已,後悔居然讓我這個貌不驚人的‘陰險小人’把到了他們的悠閒王子。
上帝作證,我幾乎什麼主動爭取的事情都沒做過。怪就只怪我和優君之間的孽緣,讓命運之神陰錯陽差的把我和左思睿連線到了一起。但是若說勾引,還是稱為是左思睿主動送上門來被我吃要更貼切一些。
“林冉,上班了就進來一下。”
我以為我已經到的很早了,平時這個時候艾遼都是不在辦公室裡的。但是今天,屁股還沒在椅子上坐熱,內線電話的聽筒裡就傳來他低沈又冰冷的聲音。
“是,艾總。”
我平靜的掛上電話,心卻在突突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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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我並沒有準備好該如何面對艾遼,尤其是一個月之前他對我做的那些下流的事還歷歷在目。但是我不得不面對他,因為我早就想以一種全新的視角來重新看待出現在我面前的另一個優君了。
這是一種挑戰,挑戰我自己的過去、現在與未來──
“休息的如何?”
依然是那張冰冷桀驁而又死氣沈沈的俊臉,艾遼整個人埋在一堆檔案裡沒有抬頭。
“還好。”我淡淡的回答說,為他的過於平靜皺了皺眉頭。
“那就好。”
男人對著桌面點點頭,而後伸手從抽屜裡拿出一個新的資料夾。從容不迫的樣子就好像我們一直都是那種和諧且非常有默契的上司和下屬關係,不曾有過任何對抗與糾葛。
我很討厭他這副樣子……故意忽略掉我的存在,一副惟我獨尊的架勢。就像是如果我因為他而受到任何的苦難與委屈那也都是理所應當的一樣,不需要另外的安慰與致謝。
等了約莫十幾分鍾,見他仍然沒有要跟我多說話的意思,我以為他又要像上次那樣‘體罰’我這個穿不慣高跟鞋的打工妹。於是我心裡含著怨氣,轉過身就向大門走去。同樣的侮辱我不想承受第二次,不然過一會兒他又撲了上來我該如何應付得來?
“林小姐,你沒聽我的勸告。”
就在我馬上就要碰到門把手的時候,背後的男人終於開口了。轉過身去,我看到他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正襟危坐在他那總裁專屬的皮椅上,就那樣一動不動的盯著我,目光如炬。
“什麼勸告?”我故意裝傻,心裡卻在惴惴不安。
完了──
和左思睿的那點事兒是不是已經傳到了他的耳朵裡?他現在要做什麼,是不是在他的某個抽屜裡還藏著一把槍,隨時準備掏出來崩了我這個水性楊花的賤女人?
“聽說你和阿睿在一起了,還同居了?”
薄唇一掀一抿,吐出幾個不帶溫度的漢字。與此同時,艾遼的眼眸越眯越細看上去有些兇惡。
“呃……是的。”
咬牙應承下來,這個時候否認的話恐怕會死得更慘。
“開個價吧,我送你去國外。馬上走。”
就在我以為他馬上就要衝過來把我撕個稀爛的時候,男人及時的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而後冷漠的從桌子上拿過一疊支票簿掏出鋼筆在上面簽下了自己的大名。
“什麼?”
沒想到他會突然這麼說,我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
“我說開個價──”
聲音裡顯然多了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