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頁(第3/4 頁)

沈瓊樓下意識地截斷他的話，臉上不帶表情地道：&ldo;沒愛過，只拿你當哥哥，你沒什麼不好的。&rdo;反正這些問題都是套路啊。

把殷懷瑜接下來想問的話都回答了，於是他：&ldo;…&rdo;他現在不鬱悶了，就是手癢想揍人！

他呵呵笑了兩聲：&ldo;我還有個問題，你爹和殷卓雍同時掉水裡了你先救哪個？&rdo;

沈瓊樓：&ldo;…&rdo;被反套路了。

兩人懟了幾句，悲情戲的氛圍總算沒了，她想了想才慢慢地道：&ldo;我希望皇上不要記恨王爺，他真的只是為了匡扶江山社稷才呆在京裡的…&rdo;這話說的昧良心啊。

殷懷瑜半笑不笑地看著她，緩了會兒才道：&ldo;你不用擔心…朕和你還有沈家都是在的，況且朝堂被先皇折騰的虧了不少，我也不會勞民傷財再去征伐，我在位的時候你不用擔心，至於以後…&rdo;

他皺起眉道：&ldo;以後的事自有咱們的後人操心，那就不是咱們能管的了的。&rdo;

沈瓊樓輕輕點頭：&ldo;皇上寬宏。&rdo;她猶豫一瞬才道：&ldo;我聽說您的皇后賢良淑德，德言容功都是絕佳，想必您定能跟皇后琴瑟和鳴，恩愛百年。&rdo;

殷懷瑜聽她稱呼可以疏遠，眼眸微微暗了暗，又笑罵道：&ldo;那是自然，朕的皇后還用你說。&rdo;

沈瓊樓跟著笑了。這樣其實才好，不然以後兩人朋友的都沒得做，世上的事兒痴痴纏纏太多，還是快刀斬亂麻的好。

兩人再寒暄幾句就分別了，他坐上馬車入宮，站在高處眺望東宮，隱約聽到了她的聲音。

殿下，以後就是我陪著您讀書了。

殿下，您衣裳怎麼又髒了？又去逮蛐蛐了？

殿下，這是宮外的小吃，您蘸了醋嘗嘗。

……

好不容易幫沈家搬家完，他們兩口子又在京裡歇了幾天，為了不再膈應人，終於決定要走人，沈瓊樓不想那麼早回蜀地，轉頭跟殷卓雍商量：&ldo;咱們好容易出來一回，不出去走走總覺得虧了。&rdo;

殷卓雍自然無異議：&ldo;你想去哪裡？蘇杭，泉州，臨安？&rdo;

沈瓊樓通通搖頭：&ldo;咱們去長安！&rdo;

殷卓雍無言道：&ldo;長安好是好，只是陝地沒什麼好玩的，難道你想去唱民歌？&rdo;

尼瑪，作為上輩子的陝西人，沈瓊樓不知道是不是該把他踹下床以示尊嚴：&ldo;陝地不止有民歌的好嗎！&rdo;

她記得她上輩子的舍友一臉深沉的對她說過：&ldo;在我來陝西之前，我以為你們這裡的人都是頭上包著毛巾，吃完飯就在山上唱兩句。&rdo;

她從悲慘的過往中回神，鬱悶道：&ldo;不要搞地域歧視，你沒去過怎麼知道？&rdo;

殷卓雍無所謂道：&ldo;你想去就去吧。&rdo;

於是兩人出了京城，先走旱道再走水道，一路往陝西走了，途徑鹹陽的時候，那邊的官員不知道從哪裡聽說了這個訊息，帶著當地計程車紳在城門口迎著，後面還準備了朱輪馬車，見到兩人的馬車齊刷刷跪了下去，用帶著陝味的官話大聲道：&ldo;恭迎王爺王妃！&rdo;

沈瓊樓正準備下車，聽見這一聲震天響差點沒一頭栽下去，殷卓雍怕人多出什麼岔子，一手按著她的肩把她按回車裡。

本來兩人就打定了低調的主意，準備遊玩十來天就走的，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