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帳中燭火忽明忽暗,將和碩的身影拉得長長的,顯得這個孤獨的老父親更加的脆弱。
就這樣衣不解帶的在床前守了一個晚上,第二天當東方太陽的餘暉撒滿大地時,和言初還沒有醒來,和碩坐不住了,明明已經給他服了解藥,也服了七情蠱,為何還是沒有醒來,難道是服用七情蠱的時間過了,毒性反噬?!
一想到有這個可能,和碩頓時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如今是非常時期,自己又不能丟下這千軍萬馬去西北大漠找當年的使蠱人求他救命,這可如何是好?
正在和碩左右為難時,外面突然傳來士兵的通報:“報告王爺,大帳外闖進兩個人,一個女人帶著個四五歲的孩子,非要見世子,已被我們拿下,請王爺定奪!”
“女人和孩子?他們找世子幹什麼?”和碩疑惑,他從沒聽說過自己的兒子與女人有什麼聯絡。
“屬下不知!”士兵道。
“帶她們進來,本王倒要看看她們耍什麼花招!”和碩說完,撩下衣襬在主位上坐下了。
“是!”
不一會,人便被帶了上來,嚴芷清看著兩旁站著一個個凶神惡煞計程車兵,緊緊地護住懷中簌簌發抖的小寶,自從在金陵跟和言初分手後,她左等右等等不到他的訊息,便有些坐不住;這幾天聽說京城在打仗,她是知道和言初的真實身份的,料想他這時一定在京城,便一路尋了來。
哪知才走到半路便有人傳訊息給她,說和言初受了重傷,此時奄奄一息,有可能正在叛軍大營,讓她趕緊前去看看,傳信的人說自己身份敏感不能出面,只有自己去才合適;從此人寄的信件看,嚴芷清已經隱隱猜出了來人是誰,她也不點破,連忙帶著小寶往京城趕去。
她以為以小寶跟和言初不一般的關係,料想叛軍定不會為難自己,沒想到剛到營帳前便被巡邏計程車兵抓了起來。
抬頭看了眼坐在主位上的人,只見此人年紀不大便已頭髮花白,劍眉鷹目,面容俊郎,倒跟和言初有七分相似,嚴芷清知道此人定是和言初的父親和碩了!搜尋一遍不見和言初的影子,不知道和大哥現在怎麼樣了?嚴芷清很擔心。
“你私闖本王的軍隊有何目的?難道是皇宮派來的奸細,你就不怕本王立即處死你嗎?”和碩冷聲道。
“什麼奸細,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只不過聽說和大哥在這裡,想來找他而已。”嚴芷清面對和碩的兇狠不卑不亢,她相信沒有確鑿證據之前,他不會對自己怎麼樣的。
“你倒是膽大!”和碩眯了眯眼,上下打量了她會,聽她說到“和大哥”,便問道:“這個和大哥是你什麼人,你找他幹什麼?”
“他是小寶的父親,十天前他將小寶託付給我照顧,本來說好了等他事辦完了就到金陵接我們的,哪知我等了那麼多天也不見他的人影,我很擔心,便到京城來找他了。”嚴芷清急著知道和言初的病情,沒有任何隱瞞的實話實說。
“胡說!和言初半年前才跟本王在一起,他生了孩子我怎麼不知道,何況已經長那麼大了,你有何居心,從實招來!”和碩一聽覺得簡直荒謬至極,找冤大頭都找到自己頭上了,這女人膽子也太大了!說著就要招來士兵將人拖下去。
“慢著!請您聽我說完!”嚴芷清一看兩旁士兵就要來抓自己連忙喊道:“這孩子並不是和大哥親生的,只是半路認的,親自給他取名和星寶,你如果不信可以找和大哥來對質,就知道我有沒有騙你了!”
“……”和碩遲疑,和言初現在還躺在床上生死未卜,要自己怎麼讓他出來對質?倒是如果不分青紅皂白地就將人趕出去,萬一言初醒來向自己要人,那自己不就弄巧成拙了。
思慮再三,終於鬆口道:“放開她們,本王姑且相信你說的話,只是本王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