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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務生敲門給我送來夜宵,我正好沒吃什麼東西餓得前胸貼後背睡不著,心想這旅店雖小卻服務周到。夜宵有泰式河粉和香蕉煎餅,還有水果盤,看著都叫我流口水。我開始沒注意,等到吃見底時,才在盤子上發現隔壁五星級酒店的標誌。
難道是蘇烈叫人送來的?太晚了不好問旅館的人,明天天亮了再問。如果真是蘇烈叫人送來的,他幹嗎對我這麼好?
在清邁醒來的第一天清晨,雨早已經停了,從房間可以看到窗外的天空,乾淨的藍色像梵高調出的顏色。看久了北京的天空,再看清邁的天空,好像長久以來裝滿灰塵的眼睛終於被洗乾淨。
我從床上爬起後,迅速地洗漱完畢,用了旅店提供的簡單英式早餐,問了旅店前臺工作人員這附近的路線,出去了怎麼回來之類的,她熱情地給我畫了一張簡易的英文標註地圖。出門的時候遇到旅店要去進貨的工作人員,問我去哪裡,我說去隔壁的五星酒店,他說可以順道載我過去。我再一次感慨泰國人真熱情。
昨天夜裡抵達清邁,傾盆大雨帶給我的震撼還沒有從心中完全除去,來不及好好觀賞清邁的街景。早上的路邊有著幾處積水,古城道路被一夜的雨水沖刷得特別乾淨,乾淨得躺在上面也不會沾一點汙泥,一路上的泰文招牌時刻提醒自己身處陌生的語言環境。寺廟很多,幾乎每條街道上都會有一座小寺廟,白牆金頂,在清晨微燻的陽光中散發著神聖莊嚴的光芒。空氣中有一股淡淡的果香味,聞起來清心淨肺,難怪鄧麗君那麼愛清邁呢。
到了五星酒店,我直接奔著蘇烈的套房去。早上我問了我住的那家旅館的前臺,昨天夜裡送夜宵給我的情況,前臺說是隔壁酒店也就是蘇烈住的這家五星酒店的人送來的。還真是蘇烈乾的,難道他是於心有愧嗎?
途中我找錯房間,孜孜不倦地按著門鈴,一個彪悍外國黑人大漢開的門,嚇了我一大跳,對方估計是被我吵醒的,眼冒殺氣。我慌忙找臺階下,日語夾雜著韓語點頭哈腰:“絲米媽森,米亞內思密達。”然後小碎步跑走。這是我跟麥莉去越南的時候學的。
蘇烈的房間在另一頭走廊,確定房門號碼準確無誤,我不管他是不是在睡覺,我死命地按門鈴,趁著走廊空無一人對著門又敲又踢。大概過了十分鐘,蘇烈穿著酒店的睡袍開啟房門,剛睡醒的樣子,好像睡得不是特別好,一臉起床氣,看到是我,習慣性地皺起眉頭。儘管如此,我不得不承認,他還是很帥,沒人能把起床氣演繹得像他這樣帥氣。
我根本不稀罕進他的套房,氣哼哼朝他伸出手:“給我錢,我要去逛街。”反正他說來泰國的所有費用包在他身上,我就當他是取款機好了。
蘇烈挑了挑眉:“逛街?你認識路?你會泰文嗎?英文那麼爛,石頭腦袋。”
“沒辦法,誰叫你讓我來不及帶行李,這身衣服都穿出味道了,你聞聞,聞聞。”我說著湊近他。他避嫌地往後退了幾步:
“別進來,我拿錢給你。”
蘇烈給我取來一個小皮包:“裡面有八萬泰銖,應該夠你花了,如果不被你弄丟的話。”
我接過裝錢的小皮包,開啟看到裡面一沓面值很大的泰銖,一個晚上對蘇烈的怨氣已經全消了,無論什麼時刻金錢都能讓人開心。
他準備關門時,我伸出一隻腳進去卡住問他:“昨天晚上是你差酒店的人給我送吃的去的?”
“沒有。”他踢開我的腳,砰地關上房門。
我站在門口笑了。否認就是承認,蘇烈這點和麥莉真的像極了。比如麥莉給許徵買圍巾,明明是她自己挑的,送給許徵的時候卻說是我幫忙挑的,他們都是“直接承認會死星人”。
正好是週末,從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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