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病嬌總愛斤斤計較(第2/2 頁)
,只見面,保持好一手臂距離,不主動說話,不迎合,不苟言笑……請問我的陛下大人,還有什麼需要叮囑的嗎?”
畫畫面對這不講理的男人,猶如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只好舔著臉陪笑。
“不許用那含情脈脈的眼睛看著別人,男人不行,女人更不行。孤的眼睛裡容不下半粒沙子,你只能看著我,唯我獨尊。”
“好好好,都聽你的,明日還有一個客人要拜訪下,就打道回宮。瞧你這麼大的氣性,不要,明日我一個人去吧,省的你看著難受。”
“還想偷摸摸的約會其他情郎?你現在的心是不是已經飛到那隻野狗身上了?”
“閉嘴,再胡攪蠻纏,不帶你上路了,什麼玩意,這麼難搞……”
“我們之間沒有愛可言了?原本還叫孤陛下,後來叫李墨白,現在居然叫孤什麼玩意……我難不難搞,你不知道麼,我可是最好懂的,不信你摸摸,是不是。”
男人哭哭啼啼地將蘇子畫的手按在了心頭,那模樣,活像一個被拋棄的怨婦,欲說還休。
“呵,嚶嚶怪……你想去便去,又有誰能束縛得了你。”
一記白眼如利箭般射了過去,那白眼翻得,彷彿能將人瞬間瞪得魂飛魄散。
“那他又是你早些時候欠下的情債?”
“胡言亂語,這人你豈會不識,我的前主子,西門杭。我欲說服他成為你的將軍,以他的人脈和氣魄,定能保夜帝國百年繁榮昌盛。”
“何等氣魄?非他不可麼?你亦可另擇他人,前幾日才對他寬衣解帶,明日又於林裡幽會,你欲將夫君置於何地?”
“呵,你意欲何為,是要為夫如此這般、還是那般那般……”
畫畫直接一個吻直接封住了某個嚶嚶怪的嘴,那吻恰似驚濤駭浪,上下其手,就這樣在馬車裡將男人整治得服服帖帖。
“那個,能把褲子還我麼?莫非你想讓為夫……被他人瞧了去。”
小氣的男人如嬌羞的小媳婦般,將自己藏匿於寬大的袍子裡,手指著畫畫身下的那白色褻褲,滿臉的委屈。
“可要微臣幫陛下穿上?身為臣子自當為陛下排憂解難,腿伸過來……”
畫畫擺出一副哄人的姿態,將男人伺候得無微不至,臨下車前,還體貼入微地將人攙扶著下了車。
畫畫os:
哼,究竟是誰在受苦,擺出一副受盡委屈的模樣,不知這世界從何時開始已然分崩離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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