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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買賬。
“你回家該往這邊走。”
他說的不錯,可我並不想回去。
“我想,在回雲水樓一趟。”
我冤了她,總該去與她道個歉才能心安。
“那,我陪你去。”
“不敢勞七王大駕,且這麼晚了,七王去那種地方,若讓府上那位知道了,怕是不妥。您吶,還是先回吧。”
他冷聲道,“那你的意思是,這麼晚了,你一個人去那種地方,就沒有不妥了?”
我無心與他爭辯,他是王爺,他要去哪,我也攔不住。
“七王哪裡話,您想去,自然能去。”見他臉色又要陰沉下來,我忙道,“七王面冷心善,今日之事,還多謝七王了。若是沒有您陪我跑一趟,我與琴笙,怕是嫌疑難脫,心中也難安。”
我轉過身來,朝他福身行了個禮,“總之,傅府的事,延延替琴笙謝過七王。”
他也停了腳步,站在我面前,面若朗月,“你無須替別人來謝我。你我之間,又何須如此客氣?”
我覺得,七王這話說得也太過熟絡了些。我雖早就見過他,可總共也沒說過三句話。私以為,我這幾日與他說過的話足以抵得上過去十幾年了。
想來他這麼說也是因為有求於我,畢竟,我這手藝,天下再無人會。
“既然七王如此說,那往後,我就不與七王客氣了。”
“嗯。”
琴笙房前,中年男人推門而出。步態蹣跚,一身酒氣,邊走邊籠著自己的衣衫。
那人邊走邊說,“這錢,果然沒白花,哈哈哈。”
我看著那男人離去,心裡頗不是滋味。
“七王稍等,我去看看。”
我跑進琴笙的房間,琴笙衣衫單薄,前襟還未攏上。她正坐在桌前往自己酒盞裡倒酒。那件薄裙根本就遮不住她身上的傷痕。
“琴笙”
她放下酒壺,抬頭,仔細聽了聽,笑道,“是延延姑娘來了嗎?傅家小公子沒事了吧。來,你不是喜歡喝酒麼,這是你喜歡的雲水釀,要不要喝一些?”
她一直笑著,一雙沒有光澤的眼睛裡不見半點悲傷。我甚至看不出來,她那笑,是真是假。
我別過頭去,不看她胸前的那片青紫,“對不起,是我誤會你了。那傅家小公子,是因為自家園丁才中毒的,現在已經沒事了。琴笙,對不起。”
她仍是自顧自地喝酒,“延延姑娘,我看不到你,你倒是過來坐啊。”
一陣風吹過,她身上的輕紗就要遮不住她的身子。那一身的傷痕,全敗剛才那個男人所賜。
“不了,琴笙,我還有事,先走了。”
我匆匆轉身出門,總覺心中對琴笙有愧,無顏面對她。
直到出來,見了七王慕淵。
“慕淵,我不是讓你參與競拍的嗎?你堂堂王爺,家纏萬貫,讓你出手救一個女子,就這麼難嗎!你知不知道,那個男人,讓琴笙她---”
慕淵卻面不改色,冷冷道,“這雲水樓,每個女人都是這樣過來的,難道都要由本王來救?”
我冷笑,強壓了怒火,“七王恕罪,是延延不識好歹。想不到,七王一個七情六慾齊全的人,比我們這失了一情的人心腸更冷,更硬。”
021 花魁
我回了自己的宅子,接連數月沒有生意,也沒有出門。直到家裡的酒喝完了,我不得不出門去買。
一上街,我這才知道,數月前找我剪過情絲的那個姑娘成了雲水樓最炙手可熱的新花魁。我還聽說,光是見她一面,就要花光我約莫兩年的酒錢。莫說是尋常百姓,就是官家的人要見她,也得先將拜帖遞上去。
我不敢在見她,拎了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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