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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原道:「殿下,這是為何?」不應該更大力追擊嗎?
劉肆靈道:「他可以帶著母親躲避我的追捕,此次出現,定是有求於我,會主動來尋的。」
李原道:「是,殿下。」
吩咐完後,劉肆靈讓李原等人出去。
他站於屋中,看著今日女子新摘的梅枝,劉肆靈手撫向梅瓣,他深深凝思,然後道:「你今夜如此就能答應與人離開,流風他到底是用了什麼引你這般不管不顧?」
劉肆靈的手下花朵不堪其力,一朵花落於桌面,劉肆靈緩步走出。
第117章 痕跡
延禧宮的血清早便被洗淨。
青石上還留有一層濕意。
收拾的宮人行去匆匆, 半點不敢懈怠大意。
從破曉到天明,那些血跡終於被清理乾淨。
皇帝突然生疾,一且政事皆交由太子處理, 百官一開始覺得有些奇怪,但國君抱恙, 太子理事,這也合乎常理。
只是後來, 禁軍守衛多有調整, 並且又漸漸許久未見國君,眾人才覺出幾分「味道」來。
有人請求探見國主,國主倒真是「纏綿」病榻,在床上昏睡著。
那位新尋回的禎王殿下也不知所蹤, 這天,眾人才知是真的變了。
這位殿下, 無聲無息, 便將阜國掌控在了他的手下。
識時務者為俊傑,有那等不識時務的,權利也會教會他該如何選擇。
連續處置了幾個異派後,朝中再無人敢置喙,也無人再說,要探見陛下。
連肅靖司,眾人都知,已被這位殿下處置了。
……
朱寶莘離去, 朱府也收到一張字條,十分簡單, 也是讓朱驍不必擔心。
朱驍怎可能不擔心, 他實在是不清楚他這位妹妹膽子到底大到何種程度。
她竟是自願同人離去的, 而帶她離開的人,紙上什麼也沒交代,而且,還是在東宮,在那樣的地方,從那位殿下的身邊離開。
劉肆靈曾來府中,將朱寶莘身邊伺候的人叫去問了些話,除了得出朱寶莘離京之前突然有些奇怪之外,其他便沒瞭解到劉肆靈想了解的資訊。
劉肆靈也沒告訴朱驍,他知曉帶朱寶莘離開的人是誰。
朱驍思量再三,想著朱寶莘又忘了他的叮囑凡事同他商量,即便這次大部分是她自己的意願,朱驍還是拜託了劉肆靈希望他能想辦法早日將她找回。
劉肆靈道「他會的」。
流風終於找上了劉肆靈,不過他很小心,傳遞訊息都不露絲毫行跡。
他要劉肆靈,讓人用蠱或是不計一切代價想辦法,替他找到能治疾的雪空花,只有拿雪空花,流風才會,告訴他朱寶莘的位置。
否則他會讓劉肆靈後悔莫及。
或者是——相思成疾。
……
幾月過去,快入秋了。
天氣已變得涼爽。
賈興鎮上,一如往常,浣衣洗物,耕作趕集。
朱寶莘到這處已快近五月了。
五個月前,一日晚,她那日剛自園中摘了一枝梅花下來,夜裡,就有人來尋她。
從未見過的人,一個年級長相都稍顯小的公子。
他十七八歲上下年紀,打扮有些另類,一側耳旁編了辮子,額上戴了個紋飾複雜多樣的抹額。
他到宮中來,到她的宮裡似乎比較容易,走到她的面前,第一句話就是問她「要不要跟他走」。
他告訴她,她心裡的那個人「還活著」,他問她要不要跟他走。
他又拿出一張她曾收到過的同樣的畫,朱寶莘看著那畫,再看人,大致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