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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刑?
梁佩芽知阿七應是有所顧忌,聽著屋內不時傳出的慘叫與哀聲,她思量一會兒,道:「既然都到這兒了,不如還是去看看。」
便對寶莘道:「不知朱小姐覺得怎麼樣?」
朱寶莘眼睫輕顫,她不知在想什麼,未立時回應。
梁佩芽便微蹙眉道:「朱三小姐?」
一連喚了朱寶莘幾聲,寶莘才驚醒過來,她道:「——公主。」
梁佩芽見此,略探究的看向朱寶莘,她又問了一遍。
寶莘抑制住心內強烈的不安,她看眼木屋方向,緩慢道:「好,我同公主一起。」
兩人便小心翼翼往木屋的方向靠近。
在她們靠近時,屋內的慘叫聲似乎已漸漸平息下來,寶莘與梁佩芽愈加放輕了腳步。
她們走到了木屋外的一扇支摘窗下,兩人分別在一側,偷偷往裡看。
入目,光線略昏暗。
二人適應了幾息才逐漸看清屋中景象。
這是一間不大的木屋,屋中環境十分奇怪,沒有多餘的擺設,只一張半人高的木臺,幾張木椅。
木臺上擺置了一樣奇怪的器具,四面都是閘刀。
而更顯眼的是牆上也掛了許多奇形怪狀的鐵製工具,大都配著利刃。
朱寶莘見到屋中環境的第一眼,她心頭就有種強烈的不適與熟悉感,再加上之後很快見到屋中一角處一個高大的背影站在一個只露出一角,卻綁著個女人的木椅前,朱寶莘心頭已開始劇烈驚跳起來,她有預感,一種強烈的預感,或許她今日,就不該走到這裡來。
男子一直隱在暗角處,綁在他身前的女子,衣衫已破敗不堪,身上幾處明顯已被鮮紅的血洇濕,腳邊也流了一灘血。
男子手中拿著把七寸長的刀。
女子被綁的雙腿不住顫抖,滿臉都是淚痕,瞳孔因驚懼和絕望而不斷緊縮,幾乎快流下血淚,她見男子把玩刀具的動作,無助而絕望,卻還是含著最後一絲希冀道:「不要,求您不要,求您放過奴婢好嗎,求您!」
女子的聲音十分悲愴,又滿含顫抖。
男子朝她靠近,她腳上劇烈驚顫,帶起身上綁身的鎖鏈嘩嘩作響,女子又開始一個勁的求饒。
語無倫次間,她似乎說了一個稱呼。
寶莘與一旁的梁佩芽都聽見了,二人心頭俱是一驚。
屋內響起一個有點熟悉的男聲,那聲音道:「不是告訴過你,在這裡,不要叫出那個稱呼嗎?」慢斯條理的問話,充滿親善。
女子瞳孔一抖,趕緊哭求道:「二——不是,求您,奴婢再也不敢了,求您放了我,求您放了奴婢好嗎?求您!求您……」
男子似乎十分不高興,他道:「你已經壞了規矩,壞了規矩的人,你說該怎麼辦?」
女子幾乎是完全絕望,她看著男子,眼淚乾涸,嘴裡卻只能一直喃喃方才求饒的話,但眼中已沒了丁點神采。
寶莘只能偶爾見女子神色,屋中景象以及當下所發生的事,都讓她有種致命的熟悉感,她腦中早已不自主閃過一些熟悉的畫面——高大的男人、白色的手絹、別墅房間、窗邊人影,慌不擇路的逃跑以及露天草坪轉身朝她笑的男人……這一切看似不一致,卻又是那麼相似。
朱寶莘有種想嘔吐之感。
她腦子也開始有些暈。
尤其是在她見到屋中地面女子腳邊那一節,似乎是拇指的東西。
寶莘竭力抑制住想嘔吐的慾望,她看向梁佩芽,希望她能讓她的暗衛想想法子,或許——可以救那女子一命,但梁佩芽對她的目光視若無睹,她似乎並不打算干涉這事。
寶莘額頭滲出冷汗,她竭力思考能否有什麼法子,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