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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對她……他還是可算特別「熱心」了,三番五次的救她,對她可不壞。
朱寶莘覺著這位公子似乎與那人是關係挺好的同門,又似乎覺著他對那人有些意見。
她想聽這人多說些關於那人的話,也確實多瞭解了那人一些。
朱寶莘便一直這麼待著。
她等著,那位流風公子「時機」到的時候,他說過不出一年,告訴她她想知的訊息,又或者……會是等到那人來尋她,就這麼等了五個月。
這日,她趕集回到小鎮上,途中遇著了兩個端著衣物去河邊漿洗的婦女。
兩個婦人穿著普通的素棉布衣,頭上裹著頭巾。
她們各自手裡端著一個木盆,內裡是冒出頭的衣物,兩個婦人一路說著話,聲音比較明顯。
朱寶莘手中挎著個籃子,她也是一身尋常布衣打扮,也學別人頭上紮了個布巾。
她挎著籃子慢慢的行,聽見兩個婦人的談論。
其中一件便是,這縣城裡,縣爺的公子這幾日都沒怎麼出來——「紈絝」,據說是縣裡來了位大人物,縣爺的兒子不敢放肆,又說是哪有什麼大人物,不過是聽聞那位縣爺的兒子活該摔斷了腿。
二人笑了一陣,然後又繼續說另外聽聞的事。
這次談論的,朱寶莘倒還有些意外。
她們竟在談論,外面聽聞的,再加之自己家裡男人偶爾愛跟漢子們說大話時討論的,她們竟在說關於阜國,宮裡一位極尊貴人物的事。
主要是如今風調雨順,各地又減免了賦稅,聽聞都是如今主政的太子頒行的,農家生活好了,自然就會誇讚人一番,再拿人說事。
這些話,朱寶莘在集市上也聽了點,她知曉民間都在說如今的太子爺親賢德政,減免賦稅徭役,廣與他國交好,致使阜國越加強盛,民生愈和順,都說是賢明的君主,當配一位賢德淑良的太子妃。
說到這,兩人更來了興致,都說那位太子爺顏色殊色,太子妃有聽說,隋國曾派使者到阜國談親,竟是想將隋國國主最心愛的那位公主下嫁予太子,結秦晉之好,還聽說,宮裡有多少大臣都盼著將女兒送進宮中,侍奉那位殿下。
兩人說的嘖嘖。
朱寶莘也聽得有味。
劉四哥哥,想來未來會是一個好的國主。
那位梁公主,會是日後的太子妃嗎……朱寶莘不由想。
也或者是某位京中的世家貴女……
她與二人走近,兩位婦人見著她,都有點毫無意外,只因這幾日,兩人都碰巧見到她。
朱寶莘朝二人打過招呼,便慢慢走過,突然,有個婦人眼尖的叫住了她。
她本也是無意瞧見,指著朱寶莘脖子右方的一處道:「妹子,你這,這脖子上是怎的了?」
「怎麼,怎的——」
她說著,另一位婦人也上前來檢視,她盯著朱寶莘脖子處的一道痕跡,不止那一處,臨近下方還有,那婦人瞧了瞧,她瞧眼朱寶莘,見人面容,對另一個婦人道:「哎喲,有什麼地,不過是妹子被蚊蟲給盯咬了,有什麼打緊,你大驚小怪個什麼……」
人說著,便推搡著另一個婦人端著衣物快走。
而另一個婦人,她突然想到前幾日不是好像也瞧見這種痕跡,那婦人道:「唉,不對啊,這姑娘前幾日,好像這脖頸上也瞧見有哦……」
那人說著,又見另一人神色怪異的推著她走,那婦人突然腦中靈光一閃,她驚訝道:「啊,啊是了,你張大嬸說的沒錯,就蚊蟲叮咬的,瞧我大驚小怪的,妹子別介意,別介……」
說著兩人便走遠了,還偶爾回頭看一下,然後又推搡著走遠了。
朱寶莘狐疑的摸摸脖子,她並沒覺得哪裡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