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旱魃更不必說了,那是兇橫之妖,當然是活物無疑了。”
這下連費準也忍不住了:“既然能留下氣息,怎麼可能不是活物呢?”
朱巖用手指點點符紙:“這是符紙的反應,不會錯的。只是如果問我是什麼妖物,我卻也答不出來。”
幾個人面面相覷。半天,費準才不太有底氣地說:“萬一是出錯了呢?”朱巖這手畫符的功夫不僅僅是家傳,他本人在這方面有過人的才華,現在所用的探靈符就是他自創的,根據環境不同,可有十二種變形,使用過上百次之多,從無錯誤。因此費準這話也是越說越小聲,最後幾個字幾乎聽不清。
朱巖皺了皺眉:“也許吧……”這不是同意,只是給費準一點面子罷了。
董涵輕輕吐了口氣:“既然這樣,我看這顆佛頭還是暫時不要挪動的好,更不要取樣了,還是放在我那裡吧,這樣比較安全。”在座的天師當中他的資歷最高,的確是放在他那裡最保險些。
朱巖有點遺憾。管一恆想了想:“下個月西安有個會議是吧?”
朱巖眼睛一亮:“對對,到時候帶過去檢驗!”西安會議聚集的高階天師至少有二十位,還包括協會的副會長,區區一個佛頭,就是鬧妖也不怕了。
董涵看了一下管一恆的手臂:“小管這傷——其實不大適合出門。”
小成嘴快:“葉先生說有家傳的秘方,四十天就能活動自如了。”
“四十天?”費準嗤笑,“你當你那骨頭是塑膠的,說接就接上了?什麼靈丹妙藥能那麼管用,有沒有點常識!”
小成喲了一聲:“真要是講常識,你們天師第一個就不常識了好不好?你倒說說,是騰蛇常識啊,還是何羅魚常識?周偉成的眼睛傷成那樣,吃了藥馬上就好,是常識不?”
費準被噎了一下:“那是休舊鳥的陰邪之氣所致,祛除邪氣自然立刻就好,與普通受傷不一樣。”
“那小管也是被土螻傷的呢,怎麼就不能立刻治好了?”
說實在的,跟小成鬥嘴,費準還真的沒有佔過什麼上風,這次也一樣,想來想去居然無法反駁,只得悻悻閉了嘴。
朱巖倒是很關心地看了看管一恆的傷,又寫了幾張符給他:“貼在傷處的衣服上,多少總能有點用處。”
既然管一恆還在休養期間,董涵也就不多留,含笑說了幾句讓他好好養傷的話,半點都沒因為在旅遊山莊又白忙活了幾天而有什麼不悅,帶著一臉鍋底黑的費準走了。
這之後的幾天,管一恆就過上了極其少有的安閒日子。
小成每天只要有時間,就按點過來蹭飯吃。
管一恆住的地方是局裡給租的,舊樓房,一室一廳,好在還有廚房和廁所,雖然小,至少方便。小成敲開門,立刻就能聽見廚房裡有聲音,不是燉湯那種撲撲的聲音,就是炒菜的噝噝聲,整間屋子裡都瀰漫著飯菜的香氣。
“今天晚上吃什麼?”小成樂顛顛地扔下包,就自動去擺桌子。
管一恆正在寫總結,頭也不抬,涼涼地說:“我記得有人說過不沾這個光的。”
“有嗎有嗎?”小成睜眼說瞎話,“是誰?誰這麼傻,不知道有光不沾白不沾嗎?哎我說,你那報告不是都提交上去了嗎,這又寫什麼呢?”
“寫總結。”管一恆輕輕嘆口氣,用手中筆敲了敲本子,“從前跟著別的前輩出來實習還不覺得,這次獨立執行任務,發現自己實在還有很多欠缺。”
小成伸手把他的本子拿過來看,翻了翻發現前頭已經寫了不少:“喲,你還手寫日記哪?嗬,這字寫得漂亮!這叫個什麼體來著?”
“手寫,記憶會更深刻一些。”管一恆用左手轉著筆,皺著眉頭,“這是魏碑——其實也不算,圓珠筆寫不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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