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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開心的事,這時間哪個人不奉承他們,高抬一下,稱一聲儒士,有什麼不對嗎?
可沈石偏偏較這個真兒。畢竟實際上童生也就是說這人識字了,過考了,可不等於什麼儒士。他能不火大嗎?
生氣的他,甚至都沒有注意到沈石為什麼這麼會“懟”人了?沈石過去可是一個吃口牛肉,都甘心坐牢的實誠人,哪會有這麼好的口才。
當然,人是會成長的,吃一塹長一智。坐過牢,開了竅,懂的多了,還是說的通的。至於一眼看穿沈石魂穿,這可不是他們兄弟的技能。
“你不要得意,一會兒你就再也得意不起來了。”錢盛舉雖說沒有像自己兄弟一樣氣的抖身體,一張臉卻也漲得通紅,憋了半天才恨恨地低喝道。
這時候姑娘們已經全部登臺,也就是說“詩會”已經開始了。這時候兩兄弟自然不能再懟沈石,更何況他們也懟不贏。
“乾的好!”沈石他們也找位子坐下,有酒有菜有茶,果然“詩”是不能代替食物的。孔雪笠一豎大拇指道,“我早看這兩人不順眼。他們處處貶損你,你這紈絝的名聲,到是有一半傳自他們口中……”
這是大宋的常態,沈家不僅是武將之家,還是個沒落的武將之家。這就使得一些人起了些小心思……踩人成名。
什麼紈絝、混蛋……往武將身上安就對了。反正他們是沒資格反抗的。整個大宋上下,多少武將死在文人的手中,就是楊無敵、狄青這樣的名將,面對文官,同樣是沒什麼還手之力。
政治正確,不僅後世講,古人更講。
說話功夫,“詩會”就開始了。
由於是金福寺的產業,所以請來的人是縣學的教諭。畢竟北宋的文人與和尚廟的關係一直很好。但凡有名的“名士”就沒有與和尚關係不好的。
這是因為和尚自身握有一部分的輿論權。就像這青樓“詩會”,又何嘗不是古代的揚名工具?
來的教諭也明白,所以就輕輕咳嗽一聲,說了些本地文風昌盛,為自己臉上貼貼金……
這也是他的政績不是嗎?
“吟詩誦詞。花,咱們吟的多了。今日咱們不吟花。吟雪,你等便以雪為題,以一個時辰為限。”
老教諭顯然很明白這幫年輕人的心態,他敢說這幫子人中,花銀子買詩的不在少數。就像上一次,一區區童生竟然向府尹求詩,自己只評了箇中上。後來知道原作者竟然是府尹,嚇的他小心肝撲通撲通直顫了好些天。所以臨到關頭,他才突然改了題目。
同時一個偌大沙漏,放於臺旁顯眼處,已經開始計時。
題目已經出來了,一眾書生再沒有心思吃飯,都皺眉苦思,希望能夠搜刮腸道,以求得好句子來。
而錢氏兄弟,一張臉更是成了苦瓜色。很明顯,他們就屬於“買詩”的一分子。
看的沈石大樂,喝酒吃肉,直吃得口滑。
孔雪笠見了,分外焦急。“介玉,你怎麼還吃?”
沈石笑著說:“不吃做什麼?他們想當那入幕之賓,我可不是。”
“抄”詩裝逼,那也要看物件的。為一***,實在是不值。要知道沈石會的詩,就那麼幾首。他可沒有用在這兒的打算。
孔雪笠不知道這些,既然沈石不願意參與,他也就不再勸,而是冥思苦想自己的去了。
一會兒功夫,青樓小廝在每人面前擺上文房四寶。筆是兔毫好筆,墨是上品松煙墨,硯臺是歙硯,也是上好的佳品,但質地略遜於端硯。紙同樣是上好的夾江宣紙。
單這些便頗費銀子。據沈石所知,上世他的一位老領導習字時,也曾求過好硯,但是最好的端硯,價格昂貴,是收藏家的珍品。就是歙硯,由於宋代文豪蔡襄、蘇軾的讚譽,也只能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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