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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著臉道:“兄長救我啊,你家的管家可越來越跋扈了。”
唐敬看著他,冷笑了一聲,也不說話,端起桌上的蓋鍾來,將蓋子拿起來,吹了吹葉兒,只呷了一口,又放下來,繼續拿眼冷森森的看著魏元。
魏元驚得連連哆嗦,卻不敢說話,生怕說一句點著了這個唐家的掌權人。
唐敬道:“你知道你做了什麼好事麼?”
魏元一抖,嚥了嚥唾沫,硬著頭皮道:“不……不知。”
唐敬笑了一聲,猛地劈手將蓋鍾砸爛在魏元腳邊,一下子的茶葉兒和熱水迸濺出來,砸了魏元一頭一臉,身上也掛著彩。
魏元嚇得叫了一聲,腳差點軟了,趕忙叨擾道:“兄長饒了我這次罷,我也只是一是糊塗,而且,而且……我也不知那是我侄子,倘或知道是兄長的寶貝兒子,我哪敢造次。”
“你不知?”
唐敬重複了一遍,魏元沒來由的後脊樑發冷,唐敬說道:“老夫人一向寵著你由著你,使得你連人也不認識了,縱使他不是我唐家的少爺,你就能在唐家裡隨意造次?把你交給誰你都不會服氣,那索性扭送到老太太跟前去,讓她給你評評理。”
唐敬話音剛落,誠恕就上前來要把魏元帶走,嚇得魏元直喊:“兄長饒我啊!不能送老太太跟前!”
唐敬冷笑了一聲,知道他心裡打什麼鼓,平時魏元在太夫人面前裝乖,什麼好聽說什麼,什麼好看做什麼,老太太還以為他是多好的人,所以才把他帶在身邊兒上。
雖然老太太還未見過唐鬱瑞,但早就知道他是唐敬找回來的兒子,就算再不喜歡那也是孫子,留著唐家的血,要是聽說魏元竟然敢調戲她孫子,一定氣仰過去。
唐敬道:“你不去老太太跟前,你說怎麼賠?瑞兒讓你嚇得現在舊疾復發,大夫還在裡面診治,若有個好歹,那可是我唐家的嫡子。”
魏元聽他的話似乎有轉機,趕忙求道:“兄長讓我做什麼都行,再不敢對侄子不尊敬了,以後見到侄兒,我避道兒走。”
“倒顯得我唐敬刻薄你。”
“不不不!不敢!兄長您說的玩笑話。”
唐敬微睨了他一眼,乾巴巴的說道:“避道兒走就不必了,你是長輩,他是晚輩,身份再金貴也不該讓你避開走。但不追究又怕你貴人多忘事,把這茬子忘了,以後再犯。”
“不敢了!不敢了!”
唐敬又道:“即是不敢,那再好不過。念你是初犯,在老太太跟前不提也罷,但是你心裡要琢磨著,這是瑞兒寬宏大量,改日裡老太太問起了瑞兒,你若不替他說說好聽的話兒,又或說些什麼不中聽的話,就別怪我這個人心冷麵冷,抖落些陳芝麻爛穀子的舊事兒了。”
魏元聽到這裡,才忽然覺得自己好像中套兒了,唐敬真不愧是商人,這節骨眼上了,竟然想著給自己下套兒!還說為什麼這麼輕易的就放過自己,原來是想讓自己在老太太面前給他兒子說好聽的。
只不過魏元雖然算明白了,但不能拒絕,只好一臉笑的應下來,直說“應該的應該這麼做,都是一家人,況且侄兒一看就是人中龍鳳,哪能有什麼不好的地方。”
唐敬也不想跟他廢話,揮手讓誠恕給他鬆綁,魏元逃也似的跑了。
誠恕說道:“爺為何放了他,調戲少爺這罪名,捅到太夫人那裡,他吃不了兜著走。”
唐敬道:“是要兜著走,但對瑞兒也不好。太夫人還沒見到瑞兒,就聽說些這樣的事情,定然對瑞兒的第一印象就不好,費不著讓人替魏元一起背黑鍋。”
誠恕點點頭,確實是自己欠考慮了,叔叔調戲侄子,雖然太夫人肯定會氣憤這個叔叔的作風,但同時也會嫌棄這個侄子,這是慣性的思量方式,尤其老太太年紀大了,更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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