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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清北班沒有坐旁邊。

徐儀清跟楊躍揮揮手，對趙嘉怡說：「班長，你們先過去坐？」他聲音裡有央求。

班長趙嘉怡賣他面子，帶頭坐去楊躍那桌。其他同學跟著趙嘉怡坐過去。徐儀清平時為人好，不至於被楊躍幹一次架就消耗完。

徐儀清撥電話：「張工，你坐哪桌？我在門口。」

「我看到你了。」張正道結束通話電話，一會兒從人群中拱到他面前。

徐儀清遞給他黑口袋：「生日快樂。」

「謝謝！」張正道開啟口袋，拆開裡面的盒子，「筆實用哇。18支？」

「晨光的大英博物館套裝。你老愛丟筆，18支夠你丟一陣子了。回去吃飯吧。」

張正道拍拍他肩膀，拆著盲盒往座位走。

徐儀清坐回楊躍身旁。蔡雨松站在楊躍對面。

楊躍說：「小徐，你送了張工什麼？」

徐儀清說：「中性筆。不貴，是個心意。」

「張工來班上找你的時候，我就幫他撿過掉地上的筆。」趙嘉怡說，「他平常心不在焉的，你倒記得他的需求。你可以說和他一樣過目不忘。」

「我不能像他一樣，把記憶全部用在書本上啊。」徐儀清邊和班長聊天，邊望著對面的蔡雨松。

蔡雨松站半天了，既不想坐又不想走開示弱。想想答應徐儀清的事情，他再次落座楊躍對面。

他們這桌維持了中午的座次。但與周圍的熱鬧相比，靜到詭異。

桌下，徐儀清輕踢蔡雨松小腿，像蔡雨松曾做的那樣。

蔡雨松想：好吧，小徐來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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