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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蕭仲淵,據說是師尊半道撿回來的,估計也是身世坎坷。不過他老厲害了,三年多前我們三墟會武的第一名。」
「是嗎?這麼厲害。」崑崙墟的三墟會武君扶是知道的,一甲子一比試,崑崙虛一千二百弟子,不過才遴選出區區十來人而已。
「那我哪天得找他打上一架試試才知道……「南門笙趕緊打斷君扶的話:」崑崙墟戒律之一便是『不可尋絆滋事』『不可同門相欺』……」
君扶拿著劍柄就勢戳了南門笙一下,道:「就開始擺大師兄的譜啦?剛剛誰才說要玩個樂不思蜀來的?我上山之前聽說這坤都城裡最有名的酒便是『仙人醉』,連神仙聞了都會醉,還有『神仙雞』,哈哈,這幾日趕得急,都沒嘗上。」
「崑崙墟山腳下嘛,這是自然。君扶小弟,你喜歡熱鬧,我看你是正趕上時候了,下個月就是八大仙門來三清墟修學的日子了。」南門笙嘖嘖了一番道:「都是青年才俊,有意思有意思。」
君扶表面上嬉笑著,內心卻叫苦不迭,人多眼雜,到時候平白無故多了這麼多人,自己想摸進鎖妖塔估計難上加難了。
第17章 出師不利
雞初鳴,鹹盥嗽。
三清墟弟子三十,除了兩位女弟子居於別院,其他二十八人分7個院落而居,四人一院。
君扶在院子裡伸了個懶腰,正好看見蕭仲淵推門而出,清晨初升的陽光灑在他身上,星目薄唇,溫潤如玉,如琢如磨。
君扶朝著蕭仲淵使勁揮了揮手,大聲道:「蕭兄,早啊。」
仲淵抬眼看見君扶,有片刻的微訝,但轉瞬便收了眼神,垂下眼眸,掩門而出,只留給君扶一個背影。
君扶伸在半空的手倀悵然還未收回,就被南門笙握住手肘。所有三清墟弟子都是一樣的裝束,白衣藍袍,就連髮帶都一模一樣。
南門笙拉著君扶誇了半天:「嘖嘖嘖,君扶,你換上這裝束,倒是有幾分仙君模樣,不輸我們家小仲淵呢。」
「是麼?」君扶拿出鏡子看著自己一絲不亂的髮型,漫不經心道:「還你們家仲淵,大師兄叫的親厚,但我看那小子雖然對誰都客氣,似乎誰都入不了他的眼,疏離的很。」
「那是,我們好歹是拜一個師尊的,你代師尊故人修學,又未拜入我崑崙墟門下,自然沒有我們家仲淵親厚啦。不過,你放心,大師兄我還是很喜歡你的。」
「那承蒙大師兄抬愛了,對了,大師兄,聽說你在這崑崙墟修行了一百多年了?」修真界壽數雖比普通人族長了數倍,但根據靈力修為境界不同,大都在150-200歲左右。即便能突破到先天境界,300年之內不能列入仙籍,便也逃不出輪迴之苦。
南門笙不好意思地咳了幾聲,臉上卻無一絲愧色:「我本身天賦就不好,百來年也就是虛混了一個大師兄的頭銜罷了。」
這大師兄臉皮也還是夠厚的,我若是百多年還不能飛升成仙,可沒好意思繼續留在這裡吃崑崙墟的大米。
心下將南門笙細細取笑了一番,但嘴上卻誇道:「這神仙嘛,就應該如大師兄這般看透凡塵,凡是都能玩個通透的才是,否則這漫漫千萬年,豈不是無聊死,那還不如一介凡人區區數十年活的快意恩仇些。」
南門笙甚是贊同:「這三清墟若能多幾個你這樣的人,我也不至於寂寞了百來年,每每要下到坤都城才能排遣下寂寞。」
第一天文課,所有弟子也都到了,有些弟子背了幾十年,早已爛熟於胸。只是師尊要求「溫故而知新」,是以每有新弟子來修文課,便又需來再修習一遍。
而這七師兄方俊吉,聽南門笙說,兩百多年前,他在人界時曾是「割肉救母」的大孝子,二十四孝裡都就做了十五孝,孝感動天,極為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