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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我媽牙疼，就這麼対付的，試試，你家裡有人嗎?&rdo;

&ldo;有。&rdo;唐遠才沒說兩句，已經不想開口了，也不想打字，&ldo;掛了。&rdo;

&ldo;行，那你好好休息。&rdo;楊啟帆掛了電話，不知道網上哪找來的，給唐遠連著發了幾篇諸如牙疼怎麼辦一招教你三秒治好之類的文章。

唐遠關了手機，螢幕暗下去，但很快又亮了起來，這次是電話。

他按掉，沒過三秒，宋亦川再次打了過來。

唐遠塞了副耳機，接起。

&ldo;牙疼?&rdo;宋亦川旁邊有他家人說話的聲音，但很快被隔絕在外，他應該找了處安靜的地方，可能是房間。

唐遠輕&ldo;嗯&rdo;了聲，他倒在沙發上，朝裡蜷著，宋亦川才說兩個字，就讓他意識到戴耳機是多麼錯誤的決定，因為當貫通耳膜的震動敲打在神經上，更疼了。

&ldo;吃藥了嗎?&rdo;

&ldo;沒用。&rdo;

&ldo;你吃的什麼?&rdo;宋亦川問：&ldo;布洛芬嗎?&rdo;

唐遠順著他的話回頭，看了眼桌上的藥，還真是布洛芬，女生不都說這藥有奇效嗎，怎麼到他這兒不起作用了。

宋亦川沒聽到他回話，又問：&ldo;換一種試試，雙氯芬酸鈉呢，家裡有嗎?&rdo;

&ldo;……沒有。&rdo;誰沒事吃止疼藥呢。

&ldo;那讓你……&rdo;背景音裡沒聽到任何除他呼吸之外的聲音，宋亦川頓了頓，&ldo;你在哪?&rdo;

唐遠沒說話，說不動，他臉撐得難受，張不開嘴，還很餓，一天沒吃東西了。

&ldo;一時半會好不了，去買。&rdo;宋亦川又等了會，再次開口聲音溫柔下來，灌在唐遠耳朵裡有幾分不真實，他已經太久沒聽宋亦川這樣跟他說話了，或者說從來沒聽過，哄著他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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