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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最少還得三趟才能完成今兒個的任務。行走中的李貞一個趔趄,險些摔倒在地,好不容易站穩了腳跟,狠狠地甩了一下頭,將滴落在睫毛上的汗水甩開,心中暗自估算著進展,滿心眼裡都是鬱悶,還有一絲的不甘,無他,這等活罪就只有李貞一人在受,同樣拜秦瓊為師的李治卻是不用——剛開始時,李治倒也跟李貞一樣得提水,可自打因受凍病了一場之後,宮裡頭就傳出了旨意:晉王只須略習騎射便可,同樣是親王,又一同拜的師,可人家可以坐一旁陪著師傅喝涼茶,自個兒卻得幹苦活,這一天一地的差別真令李貞很有些子窩心的,沒法子,誰讓李貞是“將星”來著,有苦也只能撐著罷。
“八哥加油,香快滅了!”正當李貞想得有些子入神之際,老九李治那脆生生的喊聲響了起來。
得,媽的,再不快點,回頭一準又得受罰了,該死的小九,咋命就這麼好呢?李貞連回答一聲的力氣都欠奉,苦笑著搖了搖頭,緊趕著跌跌撞撞地向前衝去,心裡頭頗有些子疑惑——前世那會兒李貞倒也不是不能吃苦,可並沒有如此大的毅力,要不當初在印刷廠幹活那會兒他也不會狠下心來去考研了,不就是為了換個舒服一點的工作環境嗎?這回好不容易成了親王,享盡了榮華富貴,反倒能吃得了大苦了,這都哪跟哪的事啊,李貞無論如何都想不通自個兒身上那股子吃苦的精神是從哪來的,或許只能歸結到穿越綜合症身上罷。
媽的,好歹是搞完了!日頭西沉之際,李貞總算趕在香滅之前的那一霎那將最後一桶水倒入了水缸,累得一**坐倒在地上,可著勁地喘著粗氣,小胳膊小腿痠得像要斷了一般,多半會才算是恢復了點力氣,拖著兩空桶,有些子垂頭喪氣地走到了秦瓊所在的樹蔭下,喘著氣道:“師傅,學生已完成今日的功課,請師傅訓示。”
秦老爺子很是舒服地躺倒在李貞新送來的搖椅上搖著,半睜著眼看了看李貞道:“嗯,好,打明兒個起開始習槍。”
啊哈,習槍了,媽的,總算是不用再幹挑水工了。李貞一激動,險些將手中那對空桶扔將出去,可沒想到秦老爺子下一句話,卻令李貞從九霄雲外又跌到了地面上——“明天換大桶和大水缸。”
啥?搞沒搞錯,還得挑水?我靠啊!李貞又氣又急,險些罵出聲來,可看了看秦瓊那魁梧的身材,愣是沒敢作聲,沒奈何,只好苦著臉道:“是,師傅,學生遵命。”
“嗯,今兒個就到這兒好了,都回罷。”秦瓊滿意地點了點頭,示意李貞兄弟倆可以走了。
“學生們告退。”李貞兄弟倆各自躬身行了個禮,並著肩走出了秦府的後花園。
“八哥。”才剛走出秦府的大門,還沒等李貞上轎子,李治突地在背後叫了一聲,那聲音裡還略帶著幾分的惶恐、幾分的不安,還有著幾分的期頤。
嗯?這小子搞什麼名堂?李貞一聽李治的語氣有些子不對,登時愣了一下,可這會兒李貞正累得夠嗆,實在懶得多想,頭也不回地道:“雉奴有話就直說好了。”
“八哥,是這樣的,大姐,啊,還有二姐都託小弟問八哥一聲,那種,啊,就是八哥送給小弟的那種蘭花桌椅還有不?”李治憋了好一會兒,才鼓起勇氣怯生生地問道。
大姐,二姐?嘿,媽的。李貞自然明白李治口中的大姐、二姐指的是長樂公主與城陽公主,說起來這兩位在一起子公主中一個排位是老五,一個是老六,前者是長孫皇后的長女,後者是長孫皇后的養女,也可以算是嫡生,在這起子嫡子眼裡把別的公主全都排除在外了,這一點就令李貞很是不滿,畢竟李貞自個兒也是庶出的,對那幫子嫡子打心眼裡就沒啥好感,不過李貞自然不會將心思都帶到臉上,頓了一下,回過身來道:“九弟這是說哪的話,哥哥有的還不就是九弟的,分那麼清楚幹啥,這樣好了,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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