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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無施等人聽到任盈盈的話,吃驚的同時也彷彿恍然大悟,計無施道,“難怪他要來救聖姑,原來是任我行的徒弟。”
祖千秋道,“夜貓子,這下你不再覺得黃公子別有用心了吧。”
計無施搖了搖摺扇道,“那可未必。別忘了剛剛青城派和華山派的人也懷疑他的身份。不過此刻確實只有他和任我行才能帶領我們安全離開。”
另一邊,方證大師道,“原來是任先生,久仰大名。”似乎想起了任我行的兇名,方證大師問道,“不知任先生將我後山的幾名弟子怎麼樣了?”
任我行道,“大師放心,老夫沒傷他們性命。只不過用了吸星**而已。”
這時,一名年輕和尚急匆匆的從寺內跑了過來,“啟稟方丈,有人闖入後山,打傷了看守弟子,還帶走了那位女施主,啊,就是他!”那和尚看到任我行,立刻手指一指,很是氣憤道,“幾位師弟的一身功力全部被他廢了。”
對習武之人而言,武功更勝過生命。兩側的武僧頓時長棍指向任我行,只要有人一聲令下,立刻就會對任我行出手。
任我行冷笑三聲道,“你們抓我女兒,沒殺了他們,是因為我女兒心地善良,但有人如果要找死,老夫可以送他一程。”
任我行的話,惹的幾位武僧想要出手,“住手!”方證大師喝退了幾位按耐不住的弟子,之後對著任盈盈道,“任大小姐,如今你的戾氣已然消去大半,漸漸有了慈悲之心,看來這些時日在少林已經有所領悟。老衲不需要再強留你。你可以離開少林寺了。”
“小女子謝過方證大師。”任盈盈雙手合十,對方證大師行禮後道。雲蕭和任盈盈分立任我行兩側,曲非煙牽著任盈盈的手,很開心,不過對任我行卻有些害怕,任我行給她的感覺和東方不敗差不多。
任我行道,“老夫久不問世事,江湖上的後起之秀,卻是都不認識。這幾位小朋友都是些什麼人?”
方證大師身邊幾位掌門有的臉露怒色,任我行雖然十多年不出江湖,但和他們也不過是同一輩之人,一句小朋友,顯然是在貶低他們。
方證大師道,“待老衲給任先生引薦。這一位是武當掌門沖虛道長。”
沖虛道,“貧道年紀或許比任先生大著幾歲,但執長武當門戶,確是任先生退隱之後的事。後起是後起,這個‘秀’字,可不敢當了,呵呵。”
任我行看向五嶽劍派之人道,“嵩山派的左冷禪怎麼沒來?只來了你們幾個。”嵩山派就在少林寺旁邊,然而此刻居然沒人前來,任我行這個問題問出了很多人心頭的疑惑。
嶽不群道,“左師兄正在閉關修煉,如果知道任先生復出,必然會立刻破關而出。”來少林寺之前,五嶽劍派之人上嵩山派拜會左冷禪,然而只見到樂厚。樂厚看向嶽不群的眼神很不友好,不過樂厚卻沒有說出左冷禪敗於雲蕭之手的事情。一是太過丟臉,有損五嶽盟主的威名,二是擔心雲蕭找麻煩。
任我行看五嶽劍派居然是嶽不群站了出來,不屑道,“十多年前,你們幾個都敗於我手,只有左冷禪能與老夫對上幾掌,呵呵……”後面的意思很明顯,你嶽不群還沒資格與老夫對話。
嶽不群微微一笑,也不惱怒,養氣的功夫愈發高深了。五嶽劍派其他幾位掌門聽到任我行的話,泰山派天門道人冷哼一聲,莫大先生默不作聲。定閒師太也不動聲色。
甯中則站出來為嶽不群說話,“任先生難道不知,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嗎,更何況是十二年。”
任我行道,“寧女俠是女中豪傑,當年任某就已聽聞,今日看來果然名不虛傳。”自己女兒喜歡上了華山派令狐沖,而華山派雲蕭又救了自己,如今更在幫自己,無論是給自己女兒面子,還是給雲蕭面子,任我行都對華山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