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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還是為人失敗?不好說,當真不好
青丘之殤,能怨太一?若沒了那許多根本的在乎,興許沒來由的憤恨,也就變成了毫無道理。
既如此,不糾結大義,小節不計可矣?
直若自問,族人覆滅噩耗,同心中失落相比,孰輕孰重
一人,與天下人,孰輕孰重?
心的分量,對個體而言,往往能把天平另一端的世界,壓的翹起
自私嗎?也許是。又或者,僅僅多年以後,面對著身邊空曠,嘆上一句:無愧天下,卻有愧於心
欠自己的,何如?
沒來,他終究是沒來。
可究竟是他未至,還是我不曾等到。
倘若,非是東皇太一“擄走”了自己,結局是否會有所改變?
他,是否已經到了那雷雲之下,尋索著我的蹤影
痴痴的想,痴痴的等。旎姒不傻,不會衝動試圖逃跑。
帝俊重生,假如謠言果真屬實,妖族復興大勢,根本就不是她一人能夠左右。
假使稍加駁逆,縱然並非本願,只是違了妖聖心意,只怕
興許,這就是帝俊找上她的原因青丘之主哪怕此刻多半,已經沒了青丘一脈她終究代表著一族人
旎姒嘆息。
她非不曾懷疑,帝俊同楚翔關係。可一者明顯身負神通之道,多半非我族類。而另一人,卻已經隕落無數年頭,只存在傳說。
再怎麼離奇的經歷,怕也無法把這毫不相干的兩個個體,聯絡到一起。正是因為太理智,哪怕心中明鏡破碎,表面亦是不曾出現半點波瀾。她,更不會無端幻想、妄想奇蹟。
反過來說,面對現實,冷靜後——
她又現自己其實極傻,一切的計劃,渡劫、企圖迫他現身。其實不過是一種美好、美麗的幻想、奢望。
於現實,他又豈會,必定能及時得到消失,定然還在第八高等位面。
就算一切前提如她所料,自己在那人心中,果真就有值得冒險的分量?
想來,多半是沒有的
“呵卻不想我也會有一廂情願之時。這些年果真是寂寞了”
自嘲一笑,旎姒整了整略顯凌亂的衣裙。一路被狂風捲來,連髻都散了,方才卻是不曾注意。
她信手凌空一抹,不知從哪裡取來一柄瑪瑙梳篦。
捋了捋頭,正待梳理,卻並未現,周圍還有幾名偷窺者。
當她側頭遠眺,挽著一匹如墨流蘇,看清那道從遠處走來的身影。優雅的動作不禁僵硬,故作愜意的表情,也為之散去。
啪
鑲嵌著五彩寶石的璽玉梳子,掉到了地上。
清脆的斷裂聲中,這伴隨了她千年萬載的心愛之物,折成兩半
這地面,容不下半粒塵埃。
卻終是,於情逝心清之時,沾染了丁點石屑
破碎的鏡子,可曾讓晶瑩灑落心頭?
完美重合的兩半,終究是缺失了一些幾可忽略的末節。
只是,看不到的話,誰又會在乎。誰又會問,何必在乎?
“本尊,為何多此一舉。她求死,自任她生滅便是。你此舉,我看著不甚安心”
“哦?任她自身自滅?假如,她在你心裡,果真毫無價值。我便是命人救她,與你何干?假如,她果真比你以為來的重要。我救了她,豈不是幫到了你。你我為友,何故疑我?”
“本尊,你的情緒化,掌握越來越好。甚至,懂得去洞徹一些理智無法弄懂的東西,這令我很驚訝。我疑你,非是為你,而是為你本體。你即為唯一分身,當知你本體劣行”
“劣行是指”
“站的夠高,就能看的夠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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