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部分(第2/5 頁)
女朋友還不都改嫁了?”丁泰然傷心地拉著曲翔的袖子抹眼淚。
“我看這個懲罰太輕了,應該把他發火星去,一輩子不讓他回來禍害廣大地球女性。”曲翔恨恨地說。
“你這是什麼話啊!”丁泰然跳起來:“我一個孤零零的,去西南邊陲,聽說那好多販毒的,萬一火拼起來……你就見不到我了——”
“自己照照鏡子去。”曲維臣給自己的茶杯續水:“好男兒志在四方,讓你去做志願者,為邊遠地區服務,你就想著自己的女朋友。你這點素質,還指望我能看得上你?”
“這話說的!”丁泰然不服:“有這高尚的事業,您怎麼不讓曲翔去啊!”
“他的身體條件不適合,系裡不批。”曲維臣大言不慚地說。他是系主任,所謂系裡不批就是系主任不批,擺明了是耍賴。
曲翔不置可否地笑一笑,扭頭繼續看電視。
電視里歐梵和蔡黎崢的歌結束了,下一首是新晉偶像歌手明銳的新歌《愛的傳染病》,華麗麗的美少女很有陳醉當年之風,甜到發膩的笑容,舞蹈的動作設計也是刻意的可愛姿態。
“你是一種毒,無藥可醫。想念你,你斷腸草;擁抱你,你是鶴頂紅;我註定死於你。這是我致命的幸福,我的全部。愛是傳染病,愛是絕症,愛是你從懸崖跳下我也跟從……”
曲翔聽著那扭捏作態的歌聲,噗嗤一下笑出來,出神地望向窗外。
他的陳醉,走在她和葵曾經的巡演路線上。不知她好不好,是不是會觸景生情。就好像他每次走過住院處頂樓她的病房,好像他每次在路上看見BMW的X5,好像他每次站在窗前看樹枝搖曳,好像每一分,每一秒……
“喂!”丁泰然翻白眼:“義父,您兒子又打翻相思了。”
“這個毛病不歸我治。”曲維臣做不以為然狀,悠然喝茶。
“爸……”曲翔目不轉睛地看著窗外:“下學期的志願服務,我陪丁泰然去。”
“噗——”
作者有話要說:
我老爸特煩我的工作,不過他還是對我持“關注但不干涉態度”。
話雖如此,回家來談起工作,難免還是要受奚落的。
老爸:你們圈(juan四聲)裡最近又有什麼新聞了?
我:是圈(quan一聲)裡!
老爸:圈(quan一聲)是說人的,圈(juan四聲)是說動物的,你們那沒有是人的,只能叫圈(juan四聲)
我:您太噁心人啦!那我呢!
老爸:嚴格說你還算不上演藝圈(juan四聲)的人,就是一小碎催麼。”
我:……
心中默唸: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毒毒!
最終回
最終回
6月的雲南是曲翔見過最美麗的地方,在這之前曲翔覺得K城南部郊區是世界上最美麗的地方。
曲翔第一次看見那麼藍的天,離地面那麼近。每次他仰望天空,伸出手,就好像能觸控到雲。陽光也比K城明媚,拜這裡強烈的紫外線所賜,幾個月下來,他就從白面書生變成了男人味十足的鄉村醫生。
時常會徒步走十幾裡山路,遇見溪流淺灘就脫鞋趟水。這裡的海拔普遍在2000米左右,揹著沉重的藥箱在高原地區攀爬,初始的幾天簡直是可以隨時倒斃——事實上,丁泰然就已經倒斃在漂亮的山村姑娘懷裡很多次了。
志願者們從每走一步都要停下來大口呼吸,到揹著一個人爬山路都不喘氣,經歷了難以想象的艱難和痛苦。起初在夜裡,曲翔常常聽見壓抑的哭泣,哭著哭著就因為缺氧而頭昏,於是在晚上睡覺前大家就會開玩笑說:今晚誰又需要氧氣袋?
而他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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