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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歲女孩立刻笑得跟朵花一樣。
喝了不少啤酒,張四寶起身到廁所撒尿。剛進廁所就被人一腳踹倒,踹他的那個人動作很利落。張四寶倒在尿池子裡面不住嘔吐。
那人上前奔臉踢了幾腳,張四寶鼻子被踢破了,眉弓豁開,血流了尿池子全是紅色。
「操你媽,你敢打我兄弟。」
那人用鋼管把張四寶胳膊打斷,然後揚長而去。
等張四寶渾身是血從廁所爬出來的時候,魏老六絲毫不在乎地一把抱住:「兄弟,誰打你的,跟我說。」
「老六,還是你仗義,幫我喊下我的兄弟。」
魏老六把張四寶帶過來的幾個人叫來,然後扶著張四寶下樓攔了輛車去醫院。張四寶現在身上沒案子,所以放心大膽地去醫院。
一路上別人要替換魏老六,被魏老六拒絕了。「沒事,四寶是我兄弟,我來扶著,沒事。」
從醫院出來已經是午夜三點多了,張四寶掏出一疊子錢塞給魏老六,「別跟我爭,我今天渾身是血,肯定影響你生意,我來錢容易,你拿著。」
「四寶,你這不把我當兄弟看,你敢給我,我立馬撕了。」
魏老六的話把張四寶感動得差點哭了。「老六,玩了這麼多年,城北玩的兄弟我覺得你最仗義,下次有事找我。」
張四寶打了輛計程車走了,他住的地方不定,今天住這裡,明天住那裡。
魏老六也走了,他到了一家半夜還營業的清真飯館,熟門熟路地進了一間包廂,裡面早就等了兩個人,肉包子和大海。肉包子矮胖矮胖,一臉的橫肉,大海長得很兇惡,眼角斜吊著,個子魁梧壯實。
「怎麼樣,動手的時候,那個傻比沒看到你吧。」魏老六問。
「放心,他沒看到,我乾的很快。」
「哈哈,那個傻比一路上還一個勁謝我呢,操他媽,看不起我魏老六的,遲早我要收拾。」
「他不會懷疑到咱們頭上吧。」
「不會的,放心喝我們的,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剛剛打了孫勇的兄弟,隨便想想也想得到是孫勇打的。」
「六哥,你這招真是絕了。」肉包子滿臉堆笑,他很會拍馬屁,其實打張四寶,然後引的張四寶和孫勇火併是他想出來的。
「來,慶祝張大哥和孫大哥舉辦的本市城北散打邀請賽圓滿成功乾杯。」
三、
第二天一早,張四寶的弟兄就帶著砍刀、棍棒把整個城北的娛樂場所、飯館過了一遍。道上的都說,張四寶現在混得很抖。到了下午,道上基本上傳開了。這主要是張四寶約了架,要孫勇出來見他,不然見到孫勇的人,見一次打一次。
道上的紛紛傳話出去,暗自議論著這次有好戲看了。
二拐是在家裡收到的傳呼,然後他下樓回了電話。二拐一直很窮,所以家裡也沒裝電話。他回完了傳呼上樓把門一關,臉上顯然有點驚慌。
「亮子,操他奶奶的,出,出事了。」
「咋了,你慢慢說。」
二拐把電話裡面自己朋友說的話複述了一遍,張四寶的人正在滿城北地找李明亮。這時候大家還不知道張四寶被人打了,所以二拐的朋友也沒說原因。
他的朋友最後是這麼說的:「張四寶現在是條瘋狗,你們暫時避一下。」
「操他媽,趕盡殺絕啊。」李明亮一腳把地上的酸奶瓶子踢飛,瓶子裡面裝了滿滿的菸頭,頓時菸頭和菸灰直飛。
「亮子,張四寶這次真他媽的賤,他就是想惹事。」
「你們在家呆著,我出門一趟。」李明亮一邊穿衣服一邊往外走。
「你要辦什麼事,我幫你出去辦吧。」扁頭說。
李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