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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這一拳的力量,剛剛轉過身來的花御用咒力具現化出樹藤擋在自己身前,具現化出的樹藤在這一擊後被擊出一個巨大的坑洞。
【她是咒靈,是我們的同伴。】花御抱著昏迷的最後之作,對一方通行說道。
在花御轉過身來以後,一方通行看到昏迷的最後之作身上有幾道劃出來的血痕。
最後之作雖然變成了咒靈,但是除了被普通人看不到以外,幾乎和人類沒有什麼區別。需要正常的睡眠與進食,受到傷害也不會和其他的咒靈一樣快速癒合。
受傷不會快速癒合是在某次最後之作在教室裡給一方通行拿資料,不小心手指被紙張劃破時發現的。五條悟對此嘖嘖稱奇,他從來沒見過這麼像人類的咒靈。
在看到最後之作身上的血痕後,一方通行暴怒。
「你這下三濫,可是徹徹底底惹怒我了。」雖然嘴上一直小鬼小鬼的稱呼最後之作,實際上卻把最後之作當做最珍惜的家人的一方通行暴怒。
風,停止了。操縱植物的花御敏銳地感受到空氣中原本吹拂的風全都消失了。
不,應該是說,整個東京都立咒術高等專門學校範圍內的風也都消失了。
消失了的風都集中在一方通行的手上,他把那些風壓縮成一個球體,花御從這一個球體中感受到了莫大的威脅。
這個球體動了,它以極快的速度沖向花御,花御甚至來不及做出什麼反抗就被擊中,在他懷裡的最後之作卻連一根頭髮絲都沒有被波及。
只一擊,花御,祓除。
咒術高專內的風又回來了,輕柔的風託著最後之作向一方通行飄來,一方通行雙手接住飄過來的最後之作。
原本響徹整個學校的咒靈入侵的警報在這時也解除了。
「這次最大的損失是我們失去了好幾位咒術師同伴,從現場的痕跡來看,他們是被焚燒而死的。」夜蛾正道沉重道,「並且學校倉庫失竊,我們丟失了6根宿儺手指和特級咒物九相圖1至3號。」
「戰鬥造成的建築物損失暫且不提,我懷疑高層之中有叛徒。」
難得正經的五條悟雖然還是微笑著,但誰都能從他的微笑中看出憤怒。他的學生差點就為此而死,而高層那群爛橘子卻還在和咒靈以及詛咒師勾結。
「不用找叛徒了,全都殺了就好了。」五條悟用手比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這次任誰都能看出來他是認真的。
「悟!」夜蛾正道呵斥道,「不要再亂說話了。」
夜蛾正道把五條悟切切實實的殺意以亂說話的名義給定性了,他用眼神示意五條悟不要在大家都在的時候說這種話,人多嘴雜,也許還會有高層的人在,如果被高層知道了就不好了。
而夜蛾正道之所以知道人多嘴雜還說出高層中有叛徒這件事,未嘗不是抱著詐一詐的心態,如果在場有人是高層的人並且知道誰是叛徒,肯定會露出破綻。
可惜並沒有。夜蛾正道嘆氣。
另一邊,家入硝子那裡。
家入硝子看著抱著昏睡的最後之作過來的一方通行,嘆氣暗滅自己的煙,她對一方通行道:「放在病床上吧,我不確定我能不能檢查咒靈。」
一方通行點點頭,把最後之作輕輕地放在病床上,然後就站在一邊看家入硝子檢查最後之作。
一方通行看著自己的右手,這確實是一隻擁有著力量並且殺過很多人的手,就是這隻手,連最後之作那個小鬼都保護不了。
是否他只適合殺戮,不適合保護呢。一方通行把手合上攥緊拳頭,他真的能保護那個小鬼嗎?或者說,他真的適合保護人嗎?
然而不管怎麼樣,現在能保護那個小鬼的只有他了。一方通行想,無論如何,他都會保護好最後之